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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荀之雖然不抽菸，但平時在酒吧呆慣了，這種味道還能忍受，可他知道喬韻特別不喜歡這個味兒，每次聞到都會難受好一陣，就有點坐不住。

「請問你是喬韻的？」付荀之小心翼翼地問。

夏凜吐出一口煙，刀鋒般銳利的五官在煙霧裡顯得有些模糊，付荀之能感覺到他穿透力極強的眼神從濃霧後面射過來：「表哥。」

付荀之被口水嗆了一下，草，這長得也太顯老了，看著跟叔叔似的。

「你呢？」夏凜饒有興趣地反問。

「我是他學長。」付荀之連忙道，心裡想著你是他表哥還在客廳抽菸，不怕喬韻回來跟你玩命嗎？

然後兩個人坐著又沒說話，客廳裡安靜得付荀之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夏凜雖然在抽菸，眼睛盯著電視，但餘光其實在打量付荀之，估量著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來價格夠不夠得上讓他買條煙。

「你挺有意思的。」

聽見夏凜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付荀之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夏凜看付荀之一臉茫然，又揚唇一笑：「看上去你跟喬韻差不多，不像個聰明人。」

付荀之脾氣很好的，被人罵也就兩個眼睛一閉過去了，但夏凜這人說話夾槍帶棍，認識還沒五分鐘，語氣裡彷彿就天生帶了股火藥味，聽著跟往耳朵裡面扔到刀子差不多，還非得帶上喬韻。

付荀之眼皮子一掀，柔和的面部表情僵了不少，目光虛虛實實地罩在夏凜臉上。

夏凜又吐出一口煙，這次煙味直接衝到付荀之臉上，差點把他嗆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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