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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忙捂住滿寶的小耳朵,“木林林,你不光毀我胎教,還壞我幼教,以後你離我兒子三丈遠!”李爹爹看著孩子們在自己面前打打鬧鬧,相處的和和睦睦,心裡也舒坦不少,小打小鬧地過了一個多時辰,滿寶終是忍不住,眼淚汪汪地指著腦門說疼。和李爹爹,木林林環兒正聊的開心,以為兒子摔的沒什麼,就放在了床上讓他去玩,疏忽了。現在才發現,這腦門破了皮的地方竟然開始變紅,變腫,這兒又沒個藥油,曉南著實心疼的很。李爹爹見滿寶眼角含淚地說疼,心也跟著疼,趕緊要把一群人轟了回去,“你們要看我,不急這一時半刻。等開了堂,你們幫我申了冤,我就能回來,和以前一樣,你們到時候定是會嫌我煩了。現在快帶滿寶回去好好上藥!”曉南看著兒子腦門的傷勢,也是刻不容緩,趕緊就出了大牢。
曉南和木林林他們出了大牢就分開了,他們二人說是要再去青山廟和神木和尚談生意。曉南就抱著在懷裡說疼的滿寶去了縣裡最好的醫館,譽信堂,坐堂的是個嚴肅的中年夫婆,何大夫。何大夫先拿紗布把滿寶額頭上創面沾著的細小沙粒給洗掉,然後不知道拿了什麼土黃色的藥水沾在了滿寶頭上,滿寶頓時哭得手腳亂揮,驚天地泣鬼神。
曉南知道自個兒子是個鐵肺,但真不知道還記憶體個柴油機,哭得那個叫延綿不絕。雖然有點丟人,但是卻更多的是心疼。“你這個小夫郎也真是,把兒子摔在了哪裡,滿腦門子灰,小孩皮薄,創面遠遠比你想像地大,還有很多粉塵沾在創面上,這麼晚才來醫治,都要發炎了,知道不?這麼漂亮的小哥兒,就不擔心孩子破相。”曉南聽著大夫的話,頓時對滿寶產生了無限的內疚,一聽會破相,自己居然忍不住,眼眶一暖。
大夫見嚇夠了,給滿寶都是土黃色藥液的腦門塗上了油黃色藥糊,滿寶敷了這個漸漸就收住了哭聲,“還好今日有我,這是我家祖傳的藥膏,保證藥到病除,不留疤。不過這藥不便宜,裡面摻了珍珠粉。要是有條件,你帶回去,一日兩次,敷個半個月,沒條件,就敷個五日,再改以平常外傷藥敷個二十日,也差不多。這娃娃臉上結疤的時候最癢,千萬不要讓他撓,知道不?”
“有條件,有條件,大夫,您給我開半個月,一定要半個月。”聽大夫說,能治好,曉南頓時放了心,一向精明如斯,卻絲毫沒察覺自己掉進了大夫的坑裡。大夫麻利的給滿寶貼好了藥膏,又在上面滿寶塗好藥膏的腦門上,啪啪按上了兩張油紙,又在油紙上抹了一絲膠水沾在滿寶頭上,“待到藥幹了,藥力就吸收了,油紙自然就掉下了,這一次大概就是半天工夫。你到藥童那兒取藥,都是配好的半天半天的份額,照做就行了。”
曉南收了單子,抱著淚眼婆娑,緊緊摟住曉南脖子的滿寶去藥童那兒取藥。滿寶好久沒這麼霸著自家爹爹,雖然頭上頂著傷,可心裡卻異常滿足,一個勁兒要親親,曉南內疚的接下滿寶一個個溼吻。收下了藥,曉南正清點著藥品,突然三四個家丁打破了醫館的安靜,“快讓開,快讓開,閒雜人等快滾開。”三五個病患就識趣地都走了,偏曉南背對著點藥,根本就沒注意後面的犬吠。也是正巧曉南擋在了那個家丁面前,那家丁一下子把曉南揮開,繞是在清點的曉南沒預料到,一下子摔個趔趄,這不要緊,要緊的是滿寶,一個不當心腦門又磕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滿寶又是哭天搶地,曉南頓時火冒三丈,“誰家養的狗敢不走後門,走正門。居然敢在人面前如此叫喚,真他媽不要臉,快滾回去吃屎!”那家丁哪兒被人這樣罵過,眼見著就要衝上來,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喝住了他,“福來,你要做什麼!”曉南抬眼看了走進來的狗主人。
泥煤啊,要不要這麼骯三啊!狗主人居然是李遇。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啊!
曉南哄著哭哭的滿寶,怒視著李遇,一言不發。李遇按住右胳膊,緊張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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