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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兔子耳朵湊到鄭之清嘴邊。"春子,他說什麼了啊?""大春,他說什麼了。"
春嬌慢慢笑靨如花地起身,"他什麼也沒說。"然後輕輕拿了個枕頭朝鄭之清面上放了下去,"他真的什麼也沒說。"然後下面的鄭之清本來好好的突然像條剛抓上岸的活魚死命掙扎。
季曉南和環兒一看情形不對趕緊的去救駕,趁著鄭之清還未七竅流血之際,救其於危難中,"死鬼,快醒醒,你怎麼了。"鄭之清猛嗆了幾聲,扶著桌子,坐正"咳咳咳,青杏,青杏,咳咳咳""青杏,莫不是我們公子迷過的青杏,月圓樓的青杏?"
春嬌一聽更加激動,在床上哭鬧打滾,"你個死鬼,出門就忘了人家跑去尋春,你個忘恩負義的死鬼,虧我被你又抱又親的。"環兒推了下奄奄一息的鄭之清,"兄弟你這可不仗義,得了,我們哥兒已經被你佔盡了便宜,出個價,五文錢可不許再少了!"春嬌氣地丟了環兒一個枕頭,"死人滾!"環兒接下了枕頭,"你們家男人的口水到處扔,真不害臊!"
季曉南看鄭之清實在不對勁,又礙著環兒的面不太好問,"環兒,你照顧照顧春子,我到李爹爹房裡照看照看他。"說著就把迷迷糊糊的鄭之清拐到了李爹爹的房裡。"你怎麼回事兒?好端端的又成了這付鬼樣子!"
鄭之清擦了擦面上的水,清醒過來,扶著桌子,";原來,原來,原來我不是二叔殺的。""你糊塗了吧!除了他還有誰?"鄭之清吸了口氣,"小夫郎可否聽小生講一個故事。""如果講請深講。""那青杏原是我書院同窗家的表弟,一次被好友拖去月圓樓,說他昨夜睡了個哥兒,風姿綽約,硬要於我引見,結果竟是青杏。後來我念著舊情,多次去尋他願將他贖身,他都拒了。一日他約我吃酒,我以為是他回心轉意,誰知他居然問我,是不是覺得他下賤。"
季曉南言之鑿鑿,"真的很下賤!"鄭之清苦笑,"小生當時看他一個好好良家哥兒討了這個生活,實在是可憐。我苦苦安慰他,告訴他即使你現在下賤,只要以後不再下賤,那麼你這個人就不下賤,你的人生就不可謂之下賤。"季曉南想笑但是又不能笑,憋得肚子有點疼。
"後來我們吃了點酒,我迷迷糊糊就不省人事了。早上醒來,發現他與我赤身**睡在一起。我知道我這是著了他的道,但是也沒有點破,其實他不來這麼一出,他要錢或是贖身我都會答應,何苦白白辛苦了自己。"鄭之清喝了口水。"您老繼續。""後來我告訴他以後不要再這麼行事了,不要再這麼自甘墮落,不要讓爺兒看輕了自己,後來我放下了夜度資就回去唸書了。"季曉南拍了鄭之清的肩膀,"不帶你這麼看不起人的。"
"小生真的沒小看他,我可是付了一千兩,小生知道他是頭牌。誰知道一月過後,竟是託人傳信來說是有了身孕。雖說我也不知道此子是不是我所出,但是我告訴了父親,父親說我這個人找不找的著夫郎都不一定,現在人家要塞我個兒子,求都求不來這生意不虧。我就把這事兒和青杏原原本本地說了,青杏聽了居然要上吊,說要帶著肚子裡的賤種去死,我就拉著他,好好勸他,你賤可是你又沒帶孩子一起去賤,孩子怎麼會賤呢!你這樣這生意怎麼做,父親說了孫子是要下來了,你要什麼都好商量。""他就沒氣地吊死!"
"他怎麼會去吊死,這買賣都談妥了。誰知道,這才剛剛過了半個月,父親出海意外沉船,小生辛辛苦苦料理後世,打點留下的生意,突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趕緊去找他。他叫小生半夜在月圓樓後門等他收拾包袱,小生就奇了怪了,明明是把贖身銀子都給了他,怎麼還要在後門走,但是一想貨還在人上家手裡,也就從了。等在後門,突然腰間一痛就一命嗚呼哀哉,還被那殺千刀的二叔弄的差點魂飛魄散。原以為是二叔背後下手,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