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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趙文塵的聲音有這麼好聽嗎?
「呵呵,睡不著,出來溜達一圈,人老了,覺少。」聽聲音竟然沒有一絲愧疚。
許冬知忍不住往趙文塵懷裡擠了擠,完全的環繞讓他找到了安全感。
趙文塵的手穩穩地攬住懷裡的人,眼裡沒有一絲溫度,聲音很輕:「不好意思,不能繼續跟您講話了,會打擾他睡覺。」
接著毫不留情拉上窗簾,嚴絲合縫地隔絕了尤先生的視線。
幹得漂亮!許冬知在心裡為他豎了個大拇指,心跳失速地有些嚴重。
尤先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他沒睡著,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許冬知無法自控地在意趙文塵對尤先生說的話。
那意思就好像,自己是他的什麼人似的。
是像佘老師跟江副局那樣?許冬知想到佘老師出去亂約,回來又跟江副局勾勾搭搭的行為……
算了,趙文塵就不是那種人。
下半夜沒再驚醒,趙文塵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一點,許冬知也沒理由再抱著他了。
有些悵然若失地翻身對著窗簾睡了。
第二天的早飯,僕人上的依舊是熟的血塊,許冬知發自內心的拒絕。
恰好今日主位上沒坐人,尤先生良心發現覺得尷尬了吧,半夜偷窺被抓包。
偷偷摸摸倒掉一碗血,幾個人離開別墅後去山腳下的餐館吃了一頓正常飯才真正鬆了口氣。
「鼕鼕,文塵,你們倆…昨晚上幹壞事啦?」佘鈺一大早就注意到許冬知眼下的黑眼圈了。
青黑青黑的,還挺嚴重,晚上不睡覺還能幹什麼事兒?
佘鈺昨晚上收斂著沒做,沒想到旁邊房間裡乾柴烈火的倒是比他還忍不住。
「什麼都沒幹!」許冬知沒好氣地揉揉胳膊,看佘老師那一臉蕩漾的表情他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了。
「等會兒車上說。」趙文塵吃得差不多了,自發拉過許冬知的一條胳膊幫他揉按。
幾天不見,這倆小崽子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佘鈺還挺欣慰的。
吃完飯回了車上,回程是佘鈺開車,趙文塵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江副局「嗯」了聲,若有所思:「尤先生身上沒有妖氣,不是妖族人,下次來別墅你們不要一起跟著。」
沒有妖氣,但卻比妖更可怕。
佘鈺接了一句:「他身上是沒有妖氣,但是庭院裡有,不明顯,這個人不老實,他金屋藏嬌哦~」
江玉初昨天跟佘鈺一起行動,他沒聞到妖氣,狐疑地看向他。
佘鈺輕笑:「哎呀,別這麼看著我,否則我會以為你在索吻。」
江玉初皺眉:「正經點。」
「行吧。」佘鈺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昨天晚上睡前我去了一趟外面的員工廁所,路過花圃時察覺到的。」
「也許是小妖,或者是藏得太深了,蓋住了味兒,姓尤的不老實,我們也不用跟他講什麼義氣。」
熟悉的稱呼,趙文塵看向許冬知,許冬知…摸摸鼻子。
有其師必有其徒嘛,這不是很正常嘛。
車駛上高速公路,時間還早,沒什麼車,許冬知閒不住嘴,欲言又止時露出尖尖的虎牙。
趙文塵瞥了一眼收回目光,接吻的時候舌頭經常被尖銳的虎牙掛刮到。
「我們要去哪裡找死人?」許冬知還是問了。
江副局:「留意一下附近的意外事故。」
佘鈺:「現殺一個。」
許冬知:「……」
趙文塵:「不要帶壞冬知。」
佘鈺:「好吧好吧,那就按江副局說的來吧。」
江玉初拆開一瓶牛奶,將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