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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黃燜雞。」楊童紀可憐巴巴地瞧著司空青。
「行了,給你買,別沖我撒嬌。」司空青一扯被子,毫不留情蓋住楊童紀蒼白的小臉。
單純非常渴望吃到黃燜雞的楊童紀:「?」
他什麼時候撒嬌了?他怎麼不知道?
那頭的許冬知收到錄音,看了眼正滔滔不絕講課的陳哥,還是決定尊重陳哥的勞動成果。
加上今天這節課講的內容他還沒完全弄懂。
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放寒假就剩下一趟考試,是高三上學期的最後一趟摸底考試,同樣也是期末考試。
他竟然覺得考試太少了,經常學著學著就陷入迷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水平有沒有提高。
身邊又是趙文塵這種級別的學霸,不管他做得再順手,扭頭看見趙文塵看一遍題目就能準確寫出答案。
他的嫉妒心就可以立馬攀上巔峰。
認真聽完做好筆記,還是有點沒弄明白,轉頭想問趙文塵,發現旁邊的位置是空著的。
才想起來這節課趙文塵根本沒來上,他跟陳哥請了假回了一趟特物局,剩下許冬知一個人在學校聽課。
好吧,不能太依賴趙文塵了,許冬知歇了聽錄音的心思,把手機揣進口袋,起身去前排找步良平。
「你這道題弄明白沒?」他攤開的書本被暴力扔到步良平桌上。
後者撩起眼皮看他,旁邊的梁速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無聲地催促:打起來打起來!
引戰的小棒揮舞不到兩秒,他就看見往常特別不待見許冬知的步良平好脾氣地拿起那本書。
「弄懂了,你過來坐著,我講給你聽。」步良平拍拍旁邊空著的座位。
那是一個半路出家學美術的同學的位置,所有美術生都去外地寫生了他才慢悠悠跟著去,座位也就空了出來。
「真不賴啊。」許冬天大咧咧給了步良平肩膀一拳,又補充道,「不過沒有趙文塵厲害。」
「你他媽——」梁速沒忍住爆粗口,收到步良平一個瞪視,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良平哥,你他媽就讓許冬知這麼踩在你頭上?」
真是不會看顏色的走狗,許冬知無聲點評,梁速說話沒壓著音量,還在教室沒走的都被吸引了視線。
「我踩他頭上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許冬知放下筆,站起身,食指戳在梁速額頭,把他往後戳了個趔趄。
「趙文塵不在,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要逼我動手,你知道的,我就算惹了事也不會有懲罰,但是你——」
可能斷胳膊斷腿吧,許冬知心想,他真的是太久沒動手了,自從趙文塵管著他以後。
「你——」梁速握緊拳頭,聽完許冬知的話清醒了不少。
是啊,許冬知大大小小打過那麼多次架都沒有被退學,背後肯定有關係,但是他要是被打殘了,連醫藥費都拿不到,哭都沒地兒哭。
他可還要靠著別人資助才能上得起學。
「咕咚」嚥下口水,梁速收斂了膨脹的怒氣,訕訕坐下,沒再開口說話。
許冬知本意也沒想跟人打架,見人安分了,他也坐回去重新拿起筆,只是對步良平語氣冷了點:「你接著說。」
「成,你仔細聽著。」步良平拿了本草稿紙放到許冬知眼前,一步一步給他算這道壓軸大題。
陳哥講話的時候會用上一點方言,許冬知聽不明白,但是步良平的普通話是很標準的,他這回弄明白了。
「感覺這裡可以簡化一點。」許冬知手裡的筆頭點在中間一步過程上。
感覺跟後面的重複了,或者也可以換成另一個更簡便的公式。
「你可以再問問趙文塵,我講給你的是我認為最簡便的演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