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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工作態度都有待改進。&rdo;

李清一低下頭，這話她沒法附和。

&ldo;當然，在讀者和社會看來，又是整個雜誌社的問題，我作為社長，也脫不了幹係。&rdo;

李清一心想：領導就是領導，格局就是不一樣。

社長接著說：&ldo;但是事情總歸要蓋棺定論。&rdo;

&ldo;社長，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但不希望其他同事受到影響……&rdo;

社長打斷她：&ldo;小李，我比你多工作幾十年，你要相信我的判斷，私心不得長久，你要受得了委屈，也要收起博愛與泛濫的自我犧牲，你以後的人生還長，慢慢會理解這番話的。&rdo;

李清一聽得一腦袋豆腐。

社長說：&ldo;我今天找你，主要還是想說，別把這件事梗在心裡，也別再提辭職，安心做好你的工作。現在雜誌社要轉企，上級也希望平穩過渡，我也希望你們都能平穩過渡。誰也不可能在雜誌社工作一輩子，等你有了更好的去向，我倒是願意看你跟我提辭職。在我退休之前，希望我能把雜誌完整地交到繼任者手上，也希望你們都能好，這些都是我的心願……&rdo;

敲門聲響起，芽姐貓著腰探進頭來：&ldo;社長，新來的局長有請。&rdo;

芽姐面對社長，表情放鬆而生動。社長動作利落，抄起桌上的筆記本就往外走‐‐本子上面別著一支原子筆。

二人在門口碰面時，芽姐小聲說：&ldo;估計還是轉制的事。&rdo;

※※※※※※※

李清一踱回辦公室時，屋裡正在討論轉制以及新來的局長。

兩位外審老師也在。

見李清一進來，氣氛有幾秒鐘冷場，李清一跟兩位外審老師打招呼，他們一男一女淡淡回應，連禮貌的笑臉都沒給，藉機退了出去。

李清一心想：是了，畢竟自己像個討人厭的照妖鏡，拉低了他們的專業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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