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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屋外馳緒的人一直都在,路裴司在二樓待到晚上店裡打烊,今晚他打算裝鴕鳥,有些事情需要靜下來細細思考。
夜色深沉,店外的下屬遲遲等不到人,便登堂入室,開口對明顯不配合的路裴司說:「路老闆,馳二公子派我們來接你回家。」
店裡的員工已經下班回家,大廳赫然站著路裴司,以一敵二,「勞煩你們告訴馳緒,今晚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店裡休息。」
「恐怕今晚不能如路老闆所願,馳二公子交代的事,我們必須完成。」
「腿長在我身上,」面對他們的強硬態度,路裴司沒有退步,繼續說,「我不樂意去的地方,難不成你們還能把我綁過去?」
為首的男人公事公辦道:「如果路老闆一定要鬧到那一步,我相信馳二公子不會怪罪我們。」
平平淡淡的聲音,在高大身材對比下變得十分具有威懾性。
路裴司如果繼續抗拒,他們絕對會付諸武力,無論是用綁的還是用扛的,都會把他完完整整帶到馳緒面前。
「如果我堅持要留下呢?」
兩個男人上前走一步,「那就多有得罪了。」
兩方在大廳默默對峙,最後路裴司敗下陣來,敵多我寡,該服軟的時候不得不低頭。
路裴司在兩人的注視下走出海角屋,鎖完門轉過身,白天送他來的車已經開到店門口,連駕駛座的車門也已經「貼心」地開啟了。
「路老闆,請。」
路裴司投降地坐進車裡,或許是今晚耽誤得實在太久,司機怕惹馳緒不快,將車開得很快,不多時便開到馳緒家樓下。
出聲威懾路裴司的男人,下車給他開門,一路護送他進電梯。
路裴司進屋關上門後,一直堵在胸口的那口氣才變得舒暢,他靠著牆站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又轉身趴在防盜門的貓眼上看。
外面守著的人就像在大理洱海那晚,圍得嚴嚴實實,一個都沒有離開。
就算是在他叛逆巔峰時期,父親和兄長也沒做到這個地步,仍在允許範圍內給了他最大的自由。
那種被全面控制和監視的不適感,在路裴司心裡暈繞,他很排斥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他前腳進屋,馳緒後腳就從公司回來,一身正裝都來不及脫,就抱著路裴司的腰往沙發裡躺,壓著他親他的嘴。
「裴哥,我好想你。」
胸口貼著胸口,密不透風得連薄紗也插不進去,馳緒和路裴司分開一天,終於見到人後恨不得把他捧手心裡疼。
那吻密密麻麻,一個接著一個,只要馳緒眼睛看得見的地方,統統都不放過。
路裴司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在他的嘴唇離開自己的臉頰後,說:「你今天找來看我的兩個人,幹得不錯,可以考慮給他們漲工資。」?
第66章 強硬手段
「生氣啦?」
他還有臉問!
路裴司憤然用額頭去撞他,「你說呢!我還有沒有點人權了!」
馳緒縱容地笑著看他,說:「你當然有人權了!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但是裴哥你也要理解我,我們才確定關係,我想每天都能見到你。」
「見面的方式有很多!」
「可在外面見面,哪有在家裡見方便,」馳緒單手解開路裴司的襯衣紐扣,逐漸不老實地往他想了一天的地方尋去,「我在海角屋這樣對你,你會乖乖躺著讓我摸麼?」
根本不用問,答案是堅決不會!
愛侶之間的親密事,只能在很私人的空間做,更何況,目前他倆只能在地下搞。
「你的意思是,明天還得派他們跟著我是吧?」
「鑑於裴哥今天的不佳表現,明天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