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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來無數的男寵玩樂,填補心靈的寂寞。
宗仙檸很少想兒女私情,除大自然的風景,她的心中只有刀,她天生便是一個刀客,他師傅說一個好的刀客要學會浪跡天涯,行走在雪山、沙漠中,要和孤獨寂寞為伴。
她一個人遊遍千山萬水,她認識到很多能拋頭顱、灑熱血的好朋友,她十六歲便成為一個流浪的刀客,她一個人闖蕩江湖有三年,她在東蠻洲最偏僻的角落都有朋友,她的心孤獨寂寞,猶如把凌厲無情的刀。
子時,他給李秋水、巫行雲療完第一輪傷,她們都已盤膝入定,白衣站在茫茫海邊,撫摸著手中的斷水劍。
“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
芷若刺穿他胸口的那一劍,讓他的心隱隱作痛,他沒有絲毫的埋怨,他知道她的冷傲、她的害怕。
白衣輕輕吟唱著詩詞,手中的劍曲折委婉,含而不露,他的劍如同春花秋月,十里落花,溫柔的劍光和月光水乳交融,帶著無限的淒涼,給不知在何方的芷若寄去自己的思念。
“你的劍意總是那麼悽婉哀傷,你的人卻是那麼的灑脫飄逸。”
宗仙檸藍如深海的眼睛閃著神秘的光彩,她娉婷地站在遠方,豐腴婀娜的身軀沐浴著冰涼的月亮,攝出皓月的光芒,她很美,像是荒蕪的泉、高原的星空,大海的明月,巍峨冰原的雪豹。
他們坐在月光下,大海邊的礁石上,宗仙檸將秀履脫掉,浪花輕吻著她滑膩白嫩的玉足,閃著點點光芒,她的腳趾如同吞吐月光的銀魚兒。
東邊魚肚白的地平線升起,一艘巨船乘風破浪的駛來,白衣站起身笑道:“仙檸你瞧,船來了。”
在白衣精細照顧治療下,一週後巫行雲、李秋水的傷勢都已痊癒,接下來便要替他們恢復容貌和身材,這本來是一件毫無可能的事,但木輪勁對整容塑身有極好的療效,對他來說卻不是很困難。
巫行雲將逍遙派純陽的至尊純陽功逆煉,轉化為至陰至柔的武功,她練功有成本來能夠發育長大,卻被李秋水暗算,走火入魔導致身體停滯發育,永遠如一個六歲的女童。
她的情況就好像一顆沉寂的花骨朵,白衣要做的是使她再次開放,並精準地控制她身體的每一步發育,使她趨於完美,這是一項極其細膩的手術,要花費他一週的時間。
李秋水的情況也很不樂觀,她臉蛋上的劍傷導致五官變形、移位,骨骼都有些畸形,他需要研精緻思,精益求精的在她臉面和內部進行微型手術,
她臉部的纖微神經如璀璨的星河般密佈,牽一髮而動全身,若有絲毫的意外,恐怕會導致她二度毀容。
淺藍色的天空中,海鷗盤旋著歌唱,船停泊在海面上,孤島的草地花叢中,李秋水盤膝打著坐,等著白衣睜開眼睛。
白衣感悟著天地,他必須精耕細作,當他的精氣神和天地統一時,他睜開清澈如水的眼睛笑道:“三師姐,我們開始吧!”
一股和煦的木輪勁輕車熟路遊走在李秋水的體內,這股木勁並不是治癒她,而是感知著她身體的構造和神經血管的分佈情況。
千萬股微型的木勁小螺旋分佈在她的臉部,使她臉部所有的組織保持著活力,白衣抵住她如絲綢般光滑的背心,將金輪勁化為數千萬把微型手術刀,替李秋水重塑臉部的骨骼形狀。
白衣將金輪勁調到最溫和的狀態攝進李秋水的體內,她渾身說不出的懶散舒服,如同泡在溫泉裡,每一道金輪刀都包裹著盈盈的水輪勁,更替著她臉部壞死掉的血液。
“動手了。”
千萬道金輪勁同時開始手術,李秋水以為會痛不欲生,木輪勁卻巧妙替她抵消掉痛苦,她覺得酥麻難耐,金勁輪將畸形的骨骼粉碎,木脈輪再重塑骨骼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