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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學狗爬吧!”魏卜陽開出惡劣的條件,他就是想看她會怎麼做?
為了魏卜敬,她百般忍耐地賴在他家,那麼她又能為了魏卜敬做出什麼樣的犧牲呢?他正等著看呢!
魏卜陽雙手環胸,儼然就是一副想看好戲的模樣。
喜真差點被他氣死。“你這根本是在存心找碴。”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一句話,你到底做不做?”
“當然不做。”要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爬,讓他看笑話,她死都不幹。
“喝!”他冷笑。“我還以為你的愛有多偉大呢!沒想到你也只願意為魏卜敬犧牲到這種程度而已。”
“我是喜歡魏卜敬,但並不需要如此踐踏自己讓你玩。”更何況,她試著想討好他,根本不是為了能待在他家看魏卜敬,而是她真的再也受不了跟他冷戰。
他一直在折磨自己虐待她,他明明不是個那麼惡劣的男人,但為了氣她,他無所不用其極地做一些令人難以忍受的事。
他這樣做,折磨的究竟是她,還是他自己,他難道不明白嗎?“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對我好一點?”
“因為我討厭你,因為你不值得我對你好。”
“既然我不值得,那麼你花這麼多的心思來對付我,不嫌浪費你寶貴的時間嗎?”從他惡劣的所作所為中,她卻隱隱看出他仍然對她有著異常的關心。
所以她才想儘快跟他和好。
“不覺得,相反的,我還覺得這樣玩你很有趣。”魏卜陽不知打哪弄來一顆小球,往視窗丟了出去,還叫她去撿。
他真的把她當成狗了是不是?!
他真的……變得這麼討厭她了是不是?
喜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既然是她先對不趄他,不該利用他來接近他大哥,所以她活該倒楣被他討厭、被他恨,她不跟他計較了。
喜真默默的走出去,而看到她轉身離開,魏卜陽臉上譏諷的笑意頓時褪去,轉換為濃濃的恨意。
他萬萬沒想到,他都這麼貶低她了,她卻還能在他家待得下去!
她為什麼肯如此委曲求全?
答案浮出腦海,他知道那個答案只有一個,便是魏卜敬這個人。
於是,魏卜陽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忍耐,他把林偉任給找了來。
“為什麼要對魏卜敬下手?你這次出意外的事,魏卜敬根本不知情,主事者是他母親。”事情他查得差不多了,魏卜敬只是個局外人。
“主事者是梁海音,這跟主事者是魏卜敬,有什麼兩樣?他們兩母子是同一國的。”所以梁海音該死,魏卜敬也不該逃過這一劫。
“不,卜陽,你明知道事情不是這麼一回事;梁海音是個重權勢的女人,但魏卜敬不是,他淡薄名利,當初要不是他母親以死相逼,魏卜敬根本不想回到你父親的公司裡,他一點也不想跟你爭。”這事,卜陽應該清楚,不是嗎?
魏卜敬被人抓回來的時候,卜陽也在現場不是嗎?
“他雖不想跟我爭,但他最後終究還是回來了不是嗎?更何況,梁海音為什麼想置我於死地?還不是為了她兒子能一腳踩到我頭上往上爬,所以既然要除去後患,倒不如一勞永逸,一次全部解決,省得日後梁海音、魏卜敬母子倆有一天東山再起,我又要遭殃了。”這一次,他說什麼都要撂倒那對母子,絕不給他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否則,下次輪到他沒落了,他可不一定能像這次一樣幸運,只是皮肉之傷而已。
倒是偉任——
他難得的替魏卜敬說話了!“怎麼?你心軟了是不是?”
“不是心軟,只是覺得你這樣對待魏卜敬,會不會太殘忍了一些?”魏卜敬明明什麼錯事都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