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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何意羨哼著歌“可不可以你把我寵壞”,又說口渴的時候,白軒逸去拿杯子了。
這個時候的白軒逸,已然記起再過兩個小時,就要到檢察院上班,十點鐘甚至還有個比較重要的公開庭。
拿來水何意羨把手一揚開,白軒逸說:“不是渴?”
何意羨勾住他的脖子:“有你親親我,還缺水呀?”
何意羨把被子拉起來徹底藏住兩人,抱著他不停吻他,睡袍的制式就是這種輕微碰一下衣服就又會掉的感覺,他斷斷續續地說:“痛痛,要舔舔,我不髒的,一點都不髒的……我賭咒發誓,我要是髒,我……我……我陽痿我爛雞雞……”
白軒逸毫無表情,眉眼間更沒有一點睏意,非要說恐怕是帶有幾絲無法鎮壓下去的戾氣。忽然翻身將何意羨壓住了,可是何意羨恬靜地閉著眼睛,看上去如此脆弱和悲哀,就像只躺在他的腳下斷了翅膀的小鳥。
溫情一刻,好像他們是一對情侶,已經邁過了親密關係裡最具有複雜性的階段:兩個人並非總是步調一致,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當一方還想要時對方已經不願意給,或當對方願意給時一方已經不想要。等到了談婚論嫁那階段,真正需要解決的,其實就是雙方是否願意坐下來,好好地把家規規置一下的問題。並且何意羨婚後是乖得不得了的人,兩個人出去玩,開車也要抱著一直叫老公。他可以讓一個雄心壯志的男人變得有著很強的家庭歸宿感,喜歡做飯,打掃衛生。哪裡會來七年之癢?
白軒逸注視了一會,就像剛才的一個體位有點像歡喜佛,不過他們更須體會的是其意境。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都別做。不要挪動,只是彼此擁抱,彼此凝視,或充滿愛意地交流。白軒逸慢慢俯身親了他的嘴唇、下巴然後一路向下。白軒逸可能是看到了被病毒侵蝕著的小生命孤獨無援的狀態,打動了他,他甚至可以把舐犢之情挪過來用,合理地貶低為這些吻。他親吻的那身體就像一幅拜占庭的鑲嵌畫,性特徵“不適合”在這種神聖的題材中出現。
終於要如他願“舔舔”的時候,何意羨開始說夢話了。
他可真是長了一張狗嘴啊,先是埋怨:“小壞蛋都給你媽咬破了還吃?不許一遍吃奶一邊玩!”
接著,嘲笑白軒逸給他騎成了快槍手:“你剛剛要射的時候叫好大聲喔!你這樣還找女人呀?她們可不會喜歡一個叫床聲比自己還大的男人。她們會唾棄你,厭惡你!”
人比人,何意羨又說:“再大的官在我床上都是粗狂素樸中不失反覆細緻,你是什麼貨色呀?動作這麼粗暴丟沙包呢?你還不如老男人慢工出細活呢。就讓你口一下都端著!我要坐你臉!哼,你要對何意羨和小何意羨都好一點,因為它被人玩過尿道了,比別人容易漏。跳蛋調得厲害一點,我在地鐵上尿都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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