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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中。但是似乎都做不到。只能低低頭碰碰他:“這是多少錢的?”
沒有一下是真的親上了的。何意羨說:“我倒欠你了!”
何意羨的指頭在腮邊點了一下:“我的臉明明在這裡。”
白軒逸湊上來親了一下。何意羨頭轉到另一側說:“這也是我的臉。”白軒逸又湊上去親了一下。何意羨說:“還有呢。”把舌尖吐出來,輕輕地夾在唇間。
但是這一次何意羨飛快地躲開了:“不噁心嗎?我這張嘴跟雞屁眼一樣,說的那是什麼,那是個屁!”
何意羨心情攪得動亂,眼睛亂轉,不是不想見他,只是不想讓他見自己:“是屁也要放兩個不同的呀!”
白軒逸眼裡盡是笑容,跟臉上受傷僵硬的肌肉不太相襯。何意羨意識到越講越錯,像小公羊長了角要蹭。弄得白軒逸心裡很溫情,像一勺糖溶化在水中。
何意羨疑道:“怪怪地笑什麼?”
“在想,幸好你沒有走。”
“什麼?我去哪?”
“別的國家。”
“……你在這方面的想象力倒挺豐富!”
何意羨似乎聽不懂他的話,細眯了眼睛,好一會,覺得對方那點意味實在叫人忍無可忍,忍得何意羨像一小杯酒麴在那裡發酵。思來想去,我不想委屈,我委屈不了,我這個委屈都咽得下去,我在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咽不下去了。白軒逸,我要把你一個耳光打在地上變朵花!
何意羨冷冷地笑幾聲,洩洪似得衝出話來:“你是哪股神經犯了,到這種時候還拿這個話來噎我!噎死我我也沒有辦法!白軒逸,我在你心裡算什麼啊?我告訴你,要是有誰想把我從你這裡帶走,我心裡沒服氣,更沒溶到血液中去。一個人只有一種血,在血管裡都流了幾十年了,那就得把他身上的血全部抽出來,全部都換掉。誰咽得下這口氣,誰就不是個人。不變就不變,要變就變到底,要溶到血液中骨髓中去了,那才叫脫胎換骨!……”
這些話都是何意羨脫口而出的,卻在白軒逸心裡轟隆隆在心中響了好久,像高速列車碾過鋼軌時那種富有節奏的震響。白軒逸從不掩飾內心的震動,不止是震動,現在簡直就是地動山搖。心裡震麻,傷口清涼,並不痛了。
何意羨說:“你又笑什麼?”
“笑還要先寫申請,請你簽字批准嗎?”白軒逸說,“在笑原來這就是你的兩個不同。”
何意羨才意識到中計,完了,完了,就這麼完了。心裡好後悔,總是管不住自己。再想駁嘴,可現在他失去了說這種話的資格。自己的心明明已經瓷了,結了板了。可在白軒逸面前就是老犯傻,這是怎麼也繞不過去的硬事實,比白軒逸手上的合金鋼還硬。
“好,好。屁,你贏了,你取得了一個偉大的勝利。”何意羨管他叫“屁”,感覺跟叫“乖”差不多。
“這不叫勝利。”
“哦,這麼有說法嗎?那什麼才叫勝利?”
“和你有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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