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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話呢?而且joe還可以拿出證據,來證明她撒過別的謊,是個愛撒謊的人,那就更沒人相信她了。
也許她只有激怒他,讓他用了暴力,她才能正當防衛制裁他。但是那時候可能就太晚了,如果他已經把她打暈了,或者捆住了,或者打傷了,她還怎麼正當防衛?白白地傷害了自己。
她正在急急地想辦法,就聽見joe在敲洗澡間的門:&ldo;把門開啟,我們來洗個鴛鴦浴---&rdo;
她想,現在也許是個好機會,因為joe跑到她這邊的洗澡間來了,如果她在這裡打傷了他,應該說是正當防衛。但如果她一下不能打昏他,他就可以來個正當防衛,把她打死。那時他可以想怎麼誣陷她就怎麼誣陷,讓她死了還背個恥辱的名聲。就算美國警方足智多謀,查出了殺害她的罪犯,她也只能在陰間保佑她的女兒了。
她來不及去想太多的細節,只想找到一個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但浴室裡什麼也沒有。她拉了拉掛浴罩的鐵桿,取不下來,屋子裡似乎沒別的東西可以做武器了。
joe又在外面催,她口裡說著:&ldo;來了,來了。&rdo;就走出浴缸,四處尋找可以做武器的東西,最後她看見洗手池下面放著一個擦洗toilet的刷子,有個一尺多長的把子,她不知道那能不能打昏一個人,但現在沒別的東西,只好試試這個了。
她拿起那個刷子,走到洗澡間的門後,說:&ldo;你要進來洗鴛鴦浴?脫了衣服再進來吧---&rdo;
她想等他脫了衣服來敲門的時候,她就猛地把門拉開,用腳把他絆倒,用那個刷子敲他的頭,如果能把他打昏最好,即使不能,也希望能為自己贏得一點時間,去找個更大的東西來打。如果都不能,那就死抓他那個地方,聽說男人的那個地方是他們的致命點,捏住了,他們就不敢亂動了。
但她沒聽到joe的聲音,她想,莫非他知道了她的計劃?跑去拿武器去了?她問:&ldo;joe,areyouthere?&rdo;
沒人回答,她走過去關了水,屏息聹聽外面的動靜,但沒聽到什麼。她一眼看見了那個浴罩,就是掛在浴缸邊檔水的簾子,是塑膠的,她想,如果用這個簾子劈頭蓋臉地矇住joe,保管他很快就窒息了。
她趕快去取那個簾子,好多的勾子,她哆嗦著一個一個鬆開,但她突然想到如果她把簾子取下來了,就不一定能證明她是正當防衛了,還是讓簾子掛在這裡,等joe也進了浴缸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就用簾子矇住他的頭。她知道他一定會拼死反抗,踢她打她,但只要她咬緊牙關死死地蒙著他的頭不鬆手,幾分鐘之內,一定能憋昏他。
她等了一會,沒聽見joe來敲門,好像他不在門邊了。她跑到門邊去聽,聽到joe在客廳跟人說話。她暗自慶幸,好,有人來了,只要有人來了就有辦法了,因為那個門就被開啟了。
她趕快把衣服穿上,決定不顧一切衝出去,奪路而逃,一跑出去就找個地方跟李兵打電話,給他打個預防針,免得他聽了joe的話,不跟咪咪簽證了。
她把門拉開一道fèng,覺得聽見了benny的說話聲。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潛意識裡在盼望他來,就產生幻聽了。她又聽了一下,的確是benny,是他在說話。
她一把開啟門,跑到客廳去,看見benny坐在沙發上跟joe說話,身上穿著那件打工穿的白t恤,大概沒回家洗澡就直接從餐館跑來了。與平常不同的是,他今天戴著眼鏡,一副很老式的眼鏡,深色的鏡框,鏡片比現在年輕人戴的那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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