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圖令牌(第2/2 頁)
這時耶律沙的手心已經全是汗水。
他不知道何春生這時候與按虎營的人說話是要幹嘛,他不想信何春生能有破局的辦法,如果想用賄賂的方法來擺平這些人,那他就大錯特錯了。。
他們這幫人就是屬閻王的,看錢不重,據說他們也有自己的信條與律令,對於私貪財物的處罰是極重的。。
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耶律沙看著二人在竊語,又看了看其他的人,他在想什麼時候動手會好一點。。
何春生將按虎營的將士引到一旁,這將士與他保持著一段足以制服何春生的距離,以防他突然襲擊,眼睛冷冷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何春生見四下無人,臉上終於露出笑容,對著將士道:‘在下何春,不知將軍大名!’
這位將軍冷哼了一聲,老子不是跟你過來敘舊的,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的名諱。
他沒有搭理何春生,何春生卻是笑了笑道:‘實不相瞞,在下是大遼密使,主司商貨買賣!’
這位軍士更不相信了,便直接問道:‘你既然是朝廷人,那身上可有印信或是公文,勞煩出示一下!’
何春生笑了一下,終於在身上摸了摸,找到那塊梁川給他的,那位遼國按虎營老大蕭章給的令牌!
何春生把令牌在這個軍士跟前晃了晃,軍士第一眼沒有看清,第二眼看到這令牌,直接就抱拳單膝要跪了下去,卻被眼急手快的何春生一把托住,手上做了一個噤聲怕被耶律沙等人看到的動作,眼神直接示意他不要這般動作,按虎營出來的人都是絕頂聰明的人,一看就知道眼前這位爺不是凡人,行事更不想聲張,故作這般普通尋常打扮!
可是那枚令牌他知道啊!
那是真的出自他們遼國回圖使的令牌,而且看著樣式,還是出自產按虎營的手筆,因為上面有一個虎頭,能用老虎的圖騰,只有他們按虎營,其他的部隊大部隊都是以狼為圖騰,他們遼國就是狼的後人。
這樣的令牌級別屬於是最高階的那種,不是他這種按虎營下面的小校能接觸得到的,所以軍士看到的第一眼就認定,這人肯定是自己的長官,行個禮是正常的!
但是春生卻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想讓人知道,他是一個商人!
所以他接住了這個軍士,收起自己的令牌,跟他說道:‘你今天沒有見過我,也沒有見過我們這些人,更不能讓人知道我的身份與這個令牌,今天我們有重任在身,誤了朝廷的軍情,你擔不起。’
春生說得輕巧,聽在這個軍士耳裡卻如同響雷,以眼前男人的級別,將來要為難自己那是太容易了,他越是說得容易,自己就越是沒底,倘若他今天狠狠地責罰自己一下,那可能也就翻篇了。。
怎麼辦。。
‘你聽到了嗎,你叫什麼名字,我回頭交待一下蕭大人,讓他不要為難你!’
蕭大人。。難道是。。
這個軍士的頭低得更低了,臉上再沒有剛才的桀驁,只有忐忑與不安。。
‘卑職蕭人鳳。’
‘好,我記下了,你帶人走吧!’
‘卑職領命!’
蕭人鳳轉身要走,何春生又叫住了他:‘等等!’
蕭人鳳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就怕這個爺心情一個不好,又想不通要跟自己計較一下。。
‘這些錢你拿著,回去給兄弟們買點酒驅驅寒,咱們這些兄弟都不容易!’
說完他從身上拿出一袋子錢,塞到蕭人鳳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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