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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線就能註定人的生死嗎?”
另外兩個白衣人劍扇齊動,同聲喝道:“到了黑山禁地,那容你在此嘮叨!殺!”
喝聲之中,人影倏的一分,左右夾攻,雙扇雙劍,一齊不分先後的遞出。
扇風拂面生寒,劍氣冷嗖嗖的逼人,招式詭異離奇,前所未見,認穴之準,分厘不差。
蔣少白不敢怠慢,急的一幌肩……
不料攔在身後的“一郎君”,早已短劍戳來,鬼頭刀削到,一招兩式,凌厲無儔。
這三人聯手合擊的招勢,似乎熟悉異常,招式的運用,歹毒絕倫,時間的配合,恰到好處。
蔣少白不防之下,頓時手忙腳亂。
“一郎君”冷笑聲道:“好小子,原來是個草包!”
語未落音,進步欺身踏中宮,走洪門,刀拂左肩,劍挑右肋,勢如奔雷迅電,銳不可當。
蔣少白真是又急又氣,百忙中一定心神,分掌展出一招“悟空降妖”分取三人。
不料,沒等他的招式發滿,“白吊三郎君”早已大喝一聲,揚劍飛刀,捨命搶攻。
蔣少白怒到極點,仰天一聲長嘯,雷吼一聲:“大膽!找死!”
他把“二絕”所傳的“擒拿手”用上十足的功力,中途掌法一變,改為“倒轉陰陽”,前推後拍。
但聽——
“啊呀!”
一聲尖亢刺耳的驚叫,“一郎君”只顧襲攻,忘卻危險,被蔣少白掌風震出七尺之外,腳下兀自站樁不穩,登!登!連退五步。
蔣少白一招得手,雄心大發,沉聲道:“原來不過如此!究竟誰是草包!”
喝聲裡,腳下斗轉星移,雙掌微挫,“擒拿手”“驅車戰將”夾雷霆萬鈞之勢,左取“二郎君”,右壓“三郎君”。
一代絕學,焉同等閒,招勢未成勁風已起,如山掌影之中,捲成一道狂飆風圈,認定兩人罩去。
兩個白衣怪人,口中哇呀呀發出一聲怪叫,忙不迭揚動鬼頭刀,護著前胸,慘白的死臉,也露出怯意。
然而,蔣少白的招式既已展開,如同長江大河般,一瀉千里,進步欺身,怒喝了聲:“倒下!”
哇!哇!
腥風四起,血箭疾噴。
兩個白衣怪人仰天倒下,口噴鮮血。
蔣少白此時本可稍震雙腕,補上一掌,那兩個受傷的白衣怪人,免不了橫屍在生死門前。
不料,蔣少白心中一動,暗忖:“在未分敵友?又弄不明他們的身份之前,何苦要他們的命!”
就在他心念初動,間不容髮的眨眼之際。
兩個受傷的白衣人忽然就地一式“懶虎打滾”,眼前陡然一花,不知怎的,兩人的白衣竟然脫去,露出一身刺日驚魂血汙斑斑的血衣來,就在這時,身後先前被震退的“一郎君”,也已是一身腥氣撲鼻的血衣,咬牙有聲,瘋狂撲到。
蔣少白大惑不解,受傷倒地之人,為何會突然之間不經治療不經調息,竟會再次搶攻,而且比未傷之時兇猛加倍?是何道理?
此刻,那容他多想,三個觸目驚心的血衣人,已旋風般攻到,眼前一片血影,陣陣腥風。
蔣少白抖臂震掌,大聲喝道:“見了鬼嗎?把話說明再打不遲!”
三個血衣人如顧如狂,只如不聞不見,刀風逼人,劍光刺目。
轉眼之間,周圍空氣頓時由沸點降到零下。
蔣少白只覺著空氣其寒刺骨,氣溫其冷如冰,連初升未久的太陽,也覺得慘澹澹的昏暗無光,能見到的,只是穿花似的血衣人影,一張張殭屍似的慘白麵孔,夾著一縷縷藍晶晶的短短寒芒。
奇怪的是,三個血衣人的攻勢,也僅僅限於圍著蔣少白團團亂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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