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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播主簡直帥呆!」
「小哥哥害缺男朋友嗎?我可以…」
「哇,這肉體prpr!截圖幹什麼,快點愣著啊!」
果然這裡的爭吵也已經轉變成了一片歡騰。
宋隱本人自然也是開心得不得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還不忘比出一個俗套的勝利手勢。
「怎麼樣,我說過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吧?!」
說著,他又抬手握拳、朝著鏡頭懟了懟:「雲實兄弟,你看我怎麼樣?!」
「我看你就是個小瘋子……」
齊徵南嘴上雖然依舊不滿,卻也抬手握拳,隔空與宋隱碰了一碰。
這是從前在運動場上贏球時,兩人最習以為常的慶祝方式。
短暫興奮過後,影片內外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副本還不算完,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偷渡者。
當然,與之前的那些危險比起來,這實在已經算不了什麼。
藻井與樓頂之間的夾層光線昏暗,而且還積著一層厚厚的土灰。宋隱一手捂住口鼻,循著斷斷續續的哀叫聲往前走,很快就發現了不遠處的人影。
「這是什麼鬼?!」他很難用言語來概括眼前的場面。
那是一個被捆住的中年男人,又或者應該說是一根超巨型「烤串」——因為男人被綁在了一根小酒盅粗細的「長棍」上,雙腳勉勉強強能夠到地板。
不,並不僅僅是「綁」那麼簡單。
那根「長棍」直接從男人的肛門裡捅了進去,穿過直腸一直往上,估計已經捅穿了小腸。
他之所以一直大呼小叫,就是因為樓下的女屍鬧得地動山搖,每震動一下,那根長棍就會在他的身體裡上竄幾分,鮮血沿著棍子汩汩而落,宛如一場漫長到無邊無際的酷刑。
宋隱按著耳機一陣低語,似乎是在和輔佐官做著溝通。很快,他就大聲公佈出了討論的結果——
「確認長棍就是偷渡者了!但在傳送之前,必須先將夢境主人和偷渡者分離開。」
說完,他就快步走到了男人面前。
「別急別急,播主先讓這混蛋交待一下犯罪事實,讓他懺悔!」一條彈幕從螢幕中滑過。
「嘖,浪費時間。」齊徵南不耐煩地輕嘆。
姑且不論搶救時效性的問題,但凡稍微熟悉點業務的執行官都知道,夢境主人並不完全等同於現實世界中的當事人,而更像是當事人潛意識的一部分。
出於愧疚、畏懼、厭惡等等原因,人在做夢時往往會有選擇性地遺忘或者扭曲自己的部分記憶。除非是像鼠兔那樣高段位的「安撫師」,否則想從夢境主人的嘴裡撬出東西來,基本上只能把自己逼瘋。
因此,只要有十足把握能將偷渡者制伏,執行官就不需要與夢境主人溝通。至於在上一個海怪副本里,宋隱和鼠兔對小珠子格外上心,更多的還是出於同情和愛護。
宋隱當然不算是什麼經驗豐富的執行官,而且以他熱衷於搞事的個性來看,應該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可惡的夢境主人。
但就在齊徵南準備出言提醒「不要多此一舉」的時候,卻看見宋隱抬手揮了一揮。
「哎呀,好煩!我又餓又冷,管不了那麼多,總之儘快送他去見警察就對了!」
說著,他左右打量了一下情況,又輕輕踢了踢那根長棍以確認質地。然後倒退兩步,冷不丁地使出一個利落的迴旋踢!
伴隨著清脆的斷裂聲,長棍從基部斷為兩截。半死不活的中年男子連人帶棍一起側摔下來,帶起巨響和漫天的灰塵。
這事兒還沒完——只見宋隱箭步衝上前去,右腳踩住男人的小腹,一臉嫌棄地用力將「長棍」從他的菊部地區拔出。
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