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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幹如此危險的行當,老爺是為了錢把你給賣了什麼的。我可就知道這些,您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你要是沒什麼吩咐,小的我可就先告退了。”說完,王德一溜煙的就跑了,甚至還自己安排好了藉口把劉惺祤一個人扔在了園中。
劉惺祤搖頭苦笑,這小丫頭恐怕是真對自己有些動心了。他自從來到王家以後便一直跟王昭君相處,說是姐姐也好,妹妹也罷。對於他們的關係,劉惺祤還真沒有想到什麼男女之事,暫不說劉惺祤實際年齡的大小,就是他身世的秘密而言,在一切沒有弄清楚之前,他個人哪有那個心思想這些雲山霧繞的事情呢。但可悲的是他這個犯賤的xìng格,從前跟女同學開玩笑都習慣了,在那個時候,什麼我愛你啊、我好想你啊隨便的可以說出口,大家也就一小笑了之。而在與王昭君的相處之中他已經是剋制再剋制了,除了今天頭腦發昏的那一刻以外,一句過分的言語都沒有說過。但是適得其反啊,這小丫頭偏就看上了他這麼一個不著調的人。這讓劉惺祤心中甚為苦惱,他雖然對王家感恩,也可以說對王昭君本人有一種特殊的情感,但他心裡清楚,那不是所謂的愛情;保守點說,以後的事誰都無法預料,最起碼現在不是。
然而,劉惺祤沒有仔細思考的是,在古時的制度下生活的女子基本是很少出門的,像王昭君這樣自強而又自主的xìng格在當時是絕對的難能可貴。也正是劉惺祤這種幾乎另類的不融合現實禮數的與眾不同才符合了王昭君的xìng情,給其留下了深刻印象,這種看不見、摸不到但具有明顯選擇xìng的氣息,對於某些特定的人來說就叫做“魅力”。
劉惺祤自己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鼓起親自面對王昭君的勇氣。結果仍是老辦法,午夜時分一個黑sè的包袱飛進了王昭君的閨房,其中有一個小巧的玉簪,還有一首改編自神人的打油小詩:山間銀月光,看似樹上霜,醉望琉璃月,低頭念西塘。
………【第四十七章 患得患失】………
一連半月過去,王昭君始終沒有出現在練功房,按常理來說,她平rì都要以監察特使的身份監前來督劉惺祤練武才是。這反常的現象讓劉惺祤很是摸不到頭腦,心中的第六感小宇宙總是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好像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兩隻眼皮都在不停的跳。劉惺祤很恨自己怎麼就沒學些占卜之術,哪怕是塔羅牌也好啊,如若不然還可以測算一下自己未知的前程。但感慨是無濟於事的,在經歷了多天的心驚膽顫之後,劉惺祤的心情才逐漸平和下來,最終他還是以科學的方式解釋了自己無端心跳的原因,他把它歸結為自己對現實生活的不適應,一種神經過敏的表象。
這一rì,他向平常一樣被王德敲鑼的聲音吵醒,極為不甘的起身穿好了衣服,用惡狠狠的眼光望著鑼聲傳來的方向,嘴裡大罵:“行啦,行啦,就睡一天懶覺都不行嗎?我怎麼就把你這個瘟神帶回來了呢?我yù哭無淚、心膽俱裂、追悔莫及、痛不yù生……
“好了少爺,知道您文采好也不用天天給我上成語課吧。”隨著聲音響起,王德端著一盤早點推開門走了進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粥又拿起一個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接著說道:“少爺,快來吃啊,新出鍋的,熱乎著呢。”
劉惺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飛快的走上前去,拿起一個包子大口咀嚼起來。在二人的你爭我搶之下。托盤中的早餐被席捲一空。
要說前幾rì的王德可不敢如此大膽,他作為一個下人,怎會和身為王家大少的劉惺祤同桌吃飯,甚至還是先吃。但對於劉惺祤的xìng格而言,他可沒把王德當成什麼下人,他更喜歡把王德當成朋友或是一個夥伴。對於現在的劉惺祤來說,他和王德年齡相仿,脾氣也頗為投緣,在加上王德那機靈的小腦瓜很討他的喜歡;雖只經過幾r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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