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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今朕已然登基,你帶兵直闖皇宮,莫非是要造反?”
“造反的是你吧?竟趁著先皇駕崩,我在外與突厥作戰時,偽造遺詔、篡位奪權、威逼百官、殘害忠良,你該當何罪?!”李智先冷哼一聲,凜然指責。
“哼!你在外作戰不利,三遇突厥皆大敗而逃,連累我軍死傷過半,先皇為此廢了你的太子之位,改立朕為儲君,有何不對?你在此叫囂辱罵,領軍作亂,才是叛國死罪!”
李勇之成竹在胸,拿出一塊黃綾,正是先皇的詔令。
“何況,先皇遺詔經眾官確認,不會有假!”
“你以為我不知道內情嗎?你手上的遺詔,是先皇仍在世時,你便請名震天下的臨摹妙手杜玉山所偽造,他的技藝出神入化,自然無人能看出真假!”李智先說得咬牙切齒。他這個皇弟野心勃勃,竟在交皇還沒死時,就在覬覦皇位了!
“一派胡言!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嗎?竟敢質疑先皇旨意?!”李勇之聽到杜玉山時,不禁微皺了眉,但他仍有恃無恐,不信有人能證明遺詔之真偽。
第8章(2)
“我質疑的不是先皇,而是你!你若是敢將遺詔交給我,我就敢在百官之前證明明,若我驗不出真偽,我李智先願從此俯稱臣,任憑處置!”他同樣自信地道,暗自瞥了策馬在他身後的李初一眼。
李初不著痕跡地點點頭,示意一切已經備妥。
李勇之遲疑了一下,才讓侍衛將遺詔送到李智先馬前,想不到接過的不是他,而是從李初身後走出的一名小廝。
“皇弟,這個人,就是杜玉山的親生女兒——杜如墨,也就是你在殺人滅口時,遺漏的唯一活口!”李智先直指著他,讓他的臉色有些鐵青。
“我何時殺人滅口了?”他心中震驚,卻仍矢口否認。
杜如墨一見到李勇之,埋在心裡的恨意便泉湧而出。就是這個害她娘慘死、父女死別,帶篡國、殘害忠臣,讓這種人治理社稷,實是國之大不幸!
她朝著他望去,一臉憤恨道:“家父杜玉山不願替你作假,你便以我的性命要挾,逼他替你完成偽詔,你又派人追殺我們,先殺死家母,又逼死家父,如今我要替父母討個公道。”
由身後的親兵手上接來一隻水盆,接著在眾人的驚呼中,將詔書浸入水盆中,他緩緩地又說:“ 家父總認為真品是獨一無二的,雖然他做出來的東西與真品無異,但事實上,他已在做了看不到的印記。如今家父已逝,這秘密也是該揭開的時候了。”
她將詔書由水盆中取出,在眾人面前張開,墨跡隨水糊了,但原本留白的地方卻浮現指頭大的一枚紅印,赫然是杜玉山的落款。
“家父的私人玉印,以特殊手法可令印章遇水才顯現。而會來求家父仿製的,通常是珍貴的書畫,放進水裡就毀了,所以一般人不可能發現這個秘密。”她瞪著李勇之,一字一句地道:“所以你這詔書分明就是假的!”
他面色變得灰敗,心緒影響四周,連他的馬都躁動起來,差點將他摔下馬背。而百官的議論,以及他身後的禁衛軍有些慢慢放下武器響動,都讓他有種大勢已去的惶恐。
“你……李智先!你竟敢勾結江湖術士,意圖誣陷朕,想謀朝篡位……”這不實的指控他都說得有些結巴了。
“我這次出征突厥,屢戰屢勝,你會認為我戰敗,是我故意放出的假訊息,真正的戰果我都以密令直接傳予先皇,此有尚書令交書為證,你大可去查!先皇知道我的勝績,不可能寫下廢太子,立新君的遺詔!”
李智先不理他虛弱的控訴,再下一城,“你李勇之才是勾結突厥軍隊,意圖將我拖在邊疆,以利你的篡位大業!”他慢慢由胸口取出一信函,在眾人面前攤開,“這是你與突厥可汗的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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