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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你是怎麼把數字記得這麼清楚的？」

牛油果笑道：「我有一個日記本，記錄著每一個拿下過的目標，甚至以後想出本書，情感讀物應該很受歡迎？」

導演：「方便透露日記內是關於什麼內容嗎？」

牛油果說：「我會給他們評分，誰的脾氣更乖，更容易上手，或者誰的技術更好……咳咳，別想歪，我說的是吻技。」

沈斯侯的目光從螢幕移開，低下頭翻看筆記，坐在沈斯侯身旁的王冶嘴角抽搐，忍不住吐槽一句：「沒下限啊。」

他扭頭看到沈斯侯手裡的筆記本，那頁寫著對嘉賓性格的分析：低階渣男，靠著帥氣的外表吸引涉世不深、單純的少男少女，以玩弄男女感情當做炫耀的談資，情商堪憂。

「你很懂啊？」王冶覺得有趣，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能看看嗎？」

沈斯侯斂起眸子盯著他的手掌，淡淡地開口：「如果我說不能呢？」

王冶啞然，「呃……」

他想著那就算了唄。

沈斯侯淡淡一笑，將筆記本交給他，「開玩笑的。」

「謝了。」王冶開朗地說，簡單地翻閱筆記本，竟然發現每一位嘉賓的資料都記錄在他的筆記上，包括年齡、身高、長相性格……

「你……」王冶頓住，懷疑地說：「你不會也像剛剛的牛油果一樣寫日記吧？」

沈斯侯反問：「我很像是那種人嗎？」

王冶眯起眸子，試探地說了句俏皮話：「凡事都得打個問號。」

沈斯侯淡定地又說：「那你呢？」

面對兩人互相試探，王冶再次無語，「呃……」

攝影師捕捉到兩人的互動，王冶認真的樣子有點莫名的單純，鏡頭對準茶几上裝飾的渣男標語，顯然和嘉賓有些反差。

採訪中，導演繼續問牛油果：「請選擇你認為嘉賓中最渣的男嘉賓。」

牛油果不假思索地說道：「王冶。」

「what？」坐在電視螢幕前的王冶鬼叫一聲，眾人哈哈大笑。

沈斯侯一副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的樣子，笑睨著他。

廣播聲打斷兩人的互動：「請沈斯侯、葉津、司少宗、靳航、王冶到地下一層的攝影棚進行個人採訪。」

王冶起身，將筆記還給沈斯侯，突然想到什麼又說：「對了，你見到節目組的製片人了嗎？」

沈斯侯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神色有些意外：「你找他做什麼？」

王冶無所謂地聳肩：「之前因為工作問題還沒見面，想打個招呼。」

沈斯侯心底瞭然，朝他略帶歉意地微笑，「我也沒有見過。」

第2章

改造後的地下室只有五個形似迷你唱吧的攝影亭和一排化妝檯，顯得寬敞明亮。

攝影亭內擺放著酒紅色高腳凳和可觸控螢幕，配備360度全景監控，嘉賓們的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表情都不會錯過。

拍攝嘉賓到齊後，導演舉著對講機說：「請按照剛剛讀到名字的順序走進對應自己的攝影亭，扮上裡面的道具，聲音會經過處理，不用擔心觀眾辨別出你們的真實身份，準備好後點選螢幕按鍵開始錄製。」

嘉賓戴上吸血鬼的面具對著鏡頭溫和地開口：「大家好。」

導演組實習生：「請談談你的感情經歷。」

吸血鬼：……

實習生見嘉賓沒有回答，整理手中的話術引導他說些吸引人眼球的話題，「不用緊張，接下來我問你答就可以，請問你和前任分手的原因是因為出軌嗎？」

「你最常用的玩弄手段是什麼？」

「你覺得腳踏幾條船比較穩當？」

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