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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侯冷冷地盯著王冶的模樣, 感受到王冶冰冷的體溫, 「惱羞成怒了嗎?」
他平靜地問:「王冶,到底是誰更噁心?」
王冶不語, 奮力地掙扎, 紅著眼仇視著沈斯侯, 旋即抬腿膝蓋攻擊他的小腹。
沈斯侯的眸色一暗, 伸手去擋危險地著睨王冶。
王冶掙脫開他的桎梏, 拽著沈斯侯的衣領, 兩人的身體倒下去, 轟的一聲摔在沙發上。
別墅外, 打算趁著半天休息時間出去逛街的葉津和靳航看到房車裡的人影, 驚訝地問:「臥槽, 他們在幹什麼?」
「是車……震……嗎?」
「房車居然都能搖得起來?厲害啊!」
沈斯侯冷凝著臉,反手摺過王冶的手臂, 聽王冶隱忍地發出悶哼, 膝蓋用力地壓著王冶的脊椎。
王冶無法動彈,手指扒著沙發的邊緣, 指尖發青,沈斯侯懂得如何擊潰王冶的防線, 身體和心理。王冶潰不成軍,肩膀抖如篩糠,咬牙堅持著自己最後卑微的自尊。
沈斯侯吸了口煙,將菸頭捻滅在菸灰缸裡, 「不顧前因後果地被指責,承受莫名其妙的怒火,這種滋味你嘗到了?感受如何?」
王冶背對著他發出陰狠地冷笑,嗓音沙啞地問:「終於暴露了嗎?」
沈斯侯斂起眸子盯著王冶的後頸,看不到王冶臉上的表情。
王冶垂著腦袋,歇斯底里地反問:「被我發現連裝都不裝了?」
「沈斯侯你就是個變態!真想扒掉你那張道貌岸然的面具!」
「你知道嗎?你和那天在超市時是一樣的!那根本就是你的本性!」
沈斯侯陰森森地盯著他。
王冶的手掌摸到茶几上的酒瓶,揚起來發狠地砸在茶几上,瓶身四分五裂。
那是王冶送給他的甜酒,沈斯侯錯愕,伸手攥住王冶的手腕。
王冶握著破碎的酒瓶揮向他,鋒利的玻璃劃破沈斯侯的袖口,王冶翻身攥著酒瓶茬口抵在沈斯侯的脖頸。
脆弱的肌膚稍稍碰觸到茬口就滲出一絲血漬,沈斯侯臉色沉著,沒有一絲慌亂,眼神無聲地與王冶對峙。
王冶的手指扣著破碎的玻璃,豆大的血珠順著手腕蔓延,王冶盯著沈斯侯的模樣,發狠地說:「你不是早就看出來我就是個流氓嗎?」
「我真的很久沒有打架了,是你逼我的!」
「你他媽的以為我是時間很好欺負是不是?」
「就算傷了你,去局子裡蹲幾年我也不在乎,你以為我沒做過這種事?」
沈斯侯凝著王冶滿是血絲的雙眼,平靜地聽著,「死了嗎?」
王冶晃神,「你說什麼?」
沈斯侯重複,「傷害你的人他死了,對嗎?」
「是你動的手,還是愛你的人?他們都離開了,對嗎?」
王冶情緒決堤徹底崩潰,「閉嘴!」
「別再說了!別說了!」王冶攥著酒瓶的手掌發抖,牙床都在打顫,蠕動蒼白的唇酸澀和苦楚梗在喉嚨,「……」無法發出聲音。
沈斯侯盯著王冶脆弱的樣子,突然想吻上王冶的唇,為了心中無處發洩的怒火,為了安撫王冶的崩潰瘋狂,為了想證明自己和沈斯伯不是一種人,他們從來都不是……
沈斯侯的雙手用力地攥住王冶的手臂,讓王冶感受到什麼是現實,俯下身微冷的雙唇觸碰到王冶顫動的唇,腦海里浮現出自己醉酒時的樣子,雙唇接觸到他的肌膚,感受到王冶敏感的瑟縮,昨晚原來這麼著迷。
「唔……」王冶瞪大眼睛,掙扎著身體,雙臂被沈斯侯攥得死死的。
柔軟的唇瓣貼在一起,只是淺淺地試探沈斯侯竟沒有產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