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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腳,因為原先就有過骨折,再加上摔了那一跤,所以一定程度上舊傷復發。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醫生建議我保守治療,注意休息,以後都不能再有劇烈的活動了。
我和葉其文分手之後,王飛揚和路雪先後趕過來看我。假期的末尾,王飛揚打電話給我,「要不然我去租車行租一輛車吧,帶著你和路雪,咱滿上海轉轉散散心。」
我說不出去,他和路雪就強行把我拖出去。
去租車行的路上王飛揚和路雪就租大眾還是租別克這個問題吵個不停。
最後路雪打了一通電話,她爸爸的司機立刻送來一輛賓士g級的suv,王飛揚驚掉了下巴,我呆滯的臉上也難得有了點表情。
王飛揚戰戰兢兢:「我可不敢開。」
路雪一副「你真沒出息」的表情:「都是四個輪子,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敢,我敢!」
王飛揚搶過鑰匙:「那還是我來吧。」
王飛揚開車,路雪坐在副駕,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後排,路雪伸手遞給我一個零食袋子:「百香林的榴槤酥,程小昭你想去哪兒?」
我搖搖頭表示不想吃:「去蘇州河行嗎?」
我幻想著,我和葉其文約定去蘇州河看日落,假如他沒走的話,是不是有可能碰到他。
王飛揚比了一個「ok」的手勢,發動車子。
我們從虹口區出發,走的中環路,跟著導航沒出什麼岔子,大概一個半小時後到達蘇州河。路上路雪和王飛揚安靜的很刻意,就算說話也是想方設法逗我開口。
王飛揚從反光鏡裡看我:「程小昭你給姓葉……其文打過電話了嗎?發訊息呢?」
路雪抓起一個榴槤酥塞進他嘴裡:「就你話多!」
「王飛揚你給他打電話好不好?路雪你再給他打電話試試,好不好!」我從後座撲到前排,「他不接我的電話,我用我室友的手機打他也不接,我換了一個不是上海本地的號碼,他還是不接。我不管怎麼給他發訊息他都不回……王飛揚,你給他打電話好不好?」
「你別著急,我現在就打。」
王飛揚連上汽車藍芽撥通了葉其文的手機,冗長的「滴嘟」聲後,機械的女聲開始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
然後又用英語重複了一遍。
這下我徹底死心。
掛掉電話王飛揚低聲罵了一句:「這小子估計是直接把電話卡給扔了吧,真夠絕情的啊。」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路雪瞪著王飛揚,王飛揚委屈巴巴把嘴閉上。
又是一陣沉默,車子恰好駛過減速帶,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好像一陣急迫的心跳。我越來越坐不住,渾身發毛,很想開啟車門跳下去。我不去蘇州河了,我要去找葉其文。
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哪。路雪遞給我一瓶水:「沒事兒,他現在正在氣頭上,等過兩天氣消了,說不定會主動回來找你呢。」
我搖搖頭沒有接那瓶水,我知道路雪是在寬宥我,可我瞭解葉其文,他從來不是意氣用事的人,除非下定決心再也不和我往來。
到達蘇州河,王飛揚去停車子,路雪先陪我在外白渡橋上散步,十月份,風裡開始泛起涼意。我和葉其文的故事全部開始於十月份,2011年的十月份,我給他做了一杯奶茶忘了加西米,他自戀地以為我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我很生氣地說,我祝你和趙冉冉百年好合。他說,謝謝。
他當時一定也很生氣,因為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喜歡我了。
我們從十月份開始做了同桌,我們從十月份開始每天肩並肩坐在一起,我給他包書皮,他送我洗衣粉,他羞澀地說,以後咱們兩個就一個味道了,他還說,我不喜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