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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身在宰相之位殫精竭慮,所以正值壯年之盛,身體卻是每況愈下,開始畏冷畏熱。
夢中的沈寒霽似乎是想起了亡妻,所以想要把亡妻的畫像畫出來。
可奈何那夢裡的溫盈存在感太弱,便是夫妻二人相處時,也少有目光相視,所以他繪了一幅又一幅畫,才繪出了相似的畫像出來。
滿屋子的畫像,皆是溫盈的畫像。
畫像中有四分像,五分像,六分像的,最像的那張則裱了起來,掛在房中的牆上。
沈寒霽年僅三十四歲初,讓人燒了一封與妻書給溫盈。三十五歲那年油盡燈枯,彌留之際,吩咐了人,在他死後,與其髮妻合葬。
在那個大雪紛紛的早上,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沈寒霽換了一身嶄新的白袍,衣冠整潔地坐在了雲霽苑中的主臥的廊下,懷中抱著溫盈的牌位,看向涼亭的方向,不知看到了什麼,臉上忽然露出了笑意,朝著那涼亭身伸出了手,但下一瞬間卻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目。
夫妻二人幾乎同一時辰醒來,四目相對,心思的都很是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溫盈率先開口問:「夫君,你也夢到了?」
沈寒霽「嗯」了一聲,面色看似寡淡的道:「我想,他是悔的。」
夢中的那個人,沈寒霽始終無法帶入到自己身上。可夢中場景過於淒涼,卻讓他心情複雜。
他嘴唇動了動,才開口道:「世間輪迴,世事終有報應。他涼薄無情,未曾用心待身邊的人,所以報應懲罰了他,讓其孤獨半生,淒涼寂寥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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