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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狐擔憂的望著面前如此哀傷氾濫的紅衣男子,如此陌生的鳳桃花,連話都說不出來。
紅衣男子揚著面蒼涼而劇烈的笑著,他在愈來愈大的風中,顯得愈加單薄估計的身子,忽然劇烈的顫抖,然後,他微佝下身子,掩著嘴猛烈地咳嗽起來。
這咳聲越來越重,他的面色隨之也越來越白,最後,不等林小狐來得及的問出聲來,一大口鮮血已順著他纖長白皙的指縫猛地被吐出。他強撐了多時的疲憊身子,也似風中折翼的蝶兒般緩緩倒下。
酒後醉言六
一地繁花無息來去。紅衣男子身側的白色花瓣,有幾片上濺落著溫熱猩紅的血滴,香豔而醒目。
便是這般的血,紅得刺眼,涼的心驚。
那一夜,鳳桃花睡的極不安穩。林小狐為他把脈時,才忽然發現,他的筋脈近日內受了大傷,有許多細脈,都被震斷。
難怪,今晨之時,他那般不快。難怪,他這般的警惕的人這麼容易便醉下。
他說,閣中出了大事,外面不甚安全,都不是騙自己的。而自己,那般誤會他,還騙他這傷病的身子,飲下那麼多烈酒。
鳳桃花,對不起,是我任性了。
面目哀傷的少女,從空間指環中摸出從忘憂谷的一處隱蔽懸崖上採來的朱果,扳開紅衣男子蒼白的唇,喂他服下。
這朱果乃是極珍貴的療傷聖藥,生於殘崖石壁上,長於石縫山石間,百年開花,千年結果,一株只產一粒。連忘憂谷那般的仙境之地,也僅有三株而已。
這天地間結下的朱果,也僅有林小狐手中的這一粒,如今,便給了這鳳桃花服下。
所以,只需一夜,鳳桃花身上的舊傷皆可復原,內力武功還會提升一個大大的臺階。
朱果既為聖藥,消化吸收起來也是頗費功夫,所以整夜,林小狐連眼睛都不及闔上一會兒,只是忙著給這昏迷中的男子把脈,降溫,擦拭身子。
待晨曦微升,東方漂白的時候,紅衣男子的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她才來得及小眯上一會兒。
薄暮的光清冷而黯淡,將室內渡上一層紗霧般的灰白。
躺在床上昏迷了整夜的男子,緩緩張開長睫,依然蒼白柔弱著的俊顏微轉,已看到躺在床側,已經累得沉睡過去,長睫如墨,流著口水的少女絕美的小臉兒。
她精緻璀璨的面頰上,此刻罩著因宿夜未眠而疲憊的黯淡,還有那濃密的眼睫下方,不知是睫毛的暗影還是因睡眠不足而生出的於黑。
你可願煙視媚行一
紅衣男子淡然而迷茫的雙眸,忽然緊緊盯著那小小的人兒甜美嬌弱的睡顏,其中,有呼之欲出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他蒼白的左手,小心翼翼的輕抬,緩慢的穿過腰腹,就要觸到少女額前那縷調皮的碎髮,終,那隻手似忽然失去了力氣般頹然垂下。榻上的男子,霧氣瀰漫的雙眸,也跟著重重閉上。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能碰。
待林小狐醒來之時,她的身子已經被人掖好了放在了床榻之上。
撐著腦袋坐起,便直感喉間火燒般的燎痛,想來是昨夜那飲下的幾盞烈酒作怪。
輕咳一聲,她方朝著門外啞著聲音喊:“碧月,碧月。。。”
應聲碎步跑進來的,卻是一個碎花小襖的清秀小丫鬟。她手腳麻利的為林小狐倒了一杯茶,然後快步走過來,遞給她,聲音脆凌凌地說:“公子,您可醒了,昨夜飲了酒,料定今晨這嗓子便不會好受,奴婢已經吩咐下廚房的人,煮了潤肺的鳳梨茶,等等就給您奉上來。”
林小狐只是撐著依然有幾分脹痛的小腦袋,皺著眉問道:“碧月呢,她怎麼突然不在了?都沒有和我說一聲。。。”
那小丫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