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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延景點頭,「對,她原本是平陽侯府之女,只不過平陽侯犯了通敵叛國的大罪,她卻逃了出來。」
楚玉容後脊背發涼,她也放棄了掙扎,完了,什麼都完了……
葉延雪只覺得後怕,她竟然跟一個逃犯稱姐妹。
她眼睜睜的看著楚玉容被那些人帶走,「哥……你說她會怎麼樣?」
這段時間葉延雪跟她也是掏心掏肺,付出了感情,雖然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但還是有些擔心。
「原本陛下寬容,只處死了主謀,其餘人都判了流放。」葉延景開口道,「像她這種逃出來的,恐怕難逃一死。」
葉延雪聽著這話,心裡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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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是在幾天後才得知楚玉容被抓的訊息,她攪著燕窩的手一頓,「然後呢?」
小全子道:「楚玉容現在被關進了天牢,不過像要見娘娘您。」
冬月皺眉,「她有那麼大的臉?而且天牢那麼髒那麼亂,萬一衝撞了娘娘呢!」
「那娘娘您要見嗎?」小全子小心翼翼道。
「不見。」虞彥歧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小全子和冬月趕緊福身請安。
虞彥歧彷彿沒看見他們一樣,直徑走到了阿諾的身旁,坐了下來,聲音輕柔:「身子好些了嗎?」
阿諾點點頭,對著小全子道:「我不見她,畢竟我與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楚玉容選擇了這條路,那麼就要承擔後果。
「你現在就要好好養胎,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虞彥歧板著臉道。
一旁的小全子嚇出了冷汗,原本楚玉容的事情陛下是瞞著娘娘的,可是楚玉容苦苦哀求要見娘娘,他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便跟娘娘說了。
「奴才知罪!」小全子趕緊跪了下來。
「哥,你能不能別嚇人家!」阿諾有些無奈。
「我嚇他了嗎?」虞彥歧似笑非笑地看著小全子。
小全子更是不敢說話。
阿諾搖搖頭,她拉著虞彥歧的手腕起身,「我覺得有些悶,咱們走走吧。」
虞彥歧一聽,也不管小全子了,「好,我們去散散步吧。」
基本上每天,虞彥歧都會空出一點時間去陪阿諾散步消食,宮人們已經習以為常了。但虞彥歧為了阿諾的安全,特意把宮人都遣散了出去,所以兩人所到之處都沒人什麼宮人經過。
現在已經是七月了,天氣有些熱,虞彥歧拉著阿諾的手走到了御花園,御花園樹木繁多,所以很是陰涼。
「累了嗎?」虞彥歧看見阿諾的額頭上沁出的汗水,有些心疼。
「有點。」雖然兩人走得極慢,但外面的烈日炎炎,阿諾的身體有些遭不住。
虞彥歧怕她中暑,便伸手勾著阿諾的膝窩,把她抱了起來,走到了涼亭裡,隨後就叫人在涼亭裡準備冰鑒和解暑的瓜果。
阿諾見他這副與尋常人無異的模樣,不免有些好笑。
把阿諾放在墊子上的時候,虞彥歧接過小桂子遞過來的扇子,輕輕拍打著,「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好多了。」阿諾笑道,「我沒那麼嬌氣。」
她窩在虞彥歧的懷裡,看著不遠處的花團錦簇,思緒漸漸放空。
她想,原來這世上真的會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免她驚,免她苦,免她無枝可依,免她四下流離,而且還把最炙熱的那顆心也給捧了出來。
虞彥歧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開口道:「阿諾。」
「嗯?」夏天是極容易犯困的時候,阿諾眯著眼睛懶散的應了一聲。
「我愛你。」他湊到阿諾的耳邊,輕聲說道。
溫熱的呼吸讓她渾身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