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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不可能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這個度要把握住。
今夜,虞彥歧確實是沒有過來。
在京城的中心,有一處裝潢極好的酒樓,名叫得月樓,那得月樓足足有七層高,這裡招待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每個進來的人都非富即貴。而且每一層的價錢也極高,在第七層樓的雅間內,紅木雕葡萄紋嵌理石圓桌上擺放著一套白釉紋的差距,穿著青衣的姑娘素手摺著梅花瓣,準備用來泡茶用。
她動作賞心悅目,一看就是學過的。而且人長得也嬌美,頭髮僅用一支步搖堪堪挽著。
嵌青玉雕夔龍紋插屏立在兩旁,大馬金刀坐在上首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雲紋蟒袍,踩著一雙皂靴。他眉目俊朗深沉,眼底無甚情緒,正低頭漫不經心地撥轉著手裡的金絲楠木手串,那手串做工精緻,在外那可是千金難求。
站在他下手的男人約摸三十四五,下巴處留了一撮小鬍子,看起來書生氣十足,不過他是打扮卻不是東陵國的打扮。
他也不急,就那麼畢恭畢敬地站在那,臉上絲毫沒有什麼不滿。
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幾個隨從打扮的人把三臺大箱子抬了進來,並打了開來,裡面都是一些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還有文人筆墨。
一看就知道價值連城。
那書生打扮的男人拱手道:「這是我家公子送給殿下的見面了,還望殿下笑納,公子還說幾年前與殿下一見如故,過幾日一定會約殿下過來把酒言歡。」
虞彥歧嗤笑一聲,臉上表情說不上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見面禮?就這些?」
男人眉心一跳,倒不覺得他是獅子大開口,略微思忖一番,他便走到箱子面前拿起一塊布匹,對著虞彥歧介紹道:「殿下,這是我們北越國特產的雲綾錦,花紋精美,殿下若不喜可以賞賜給下面的人。」他又拿著一盒雕有梅花圖案的六方盒,「著胭脂是我們南越國妃子專用的胭脂,取的說南海珍珠慢慢研磨,再經過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最終才研製出來。」
「你給孤一個男人送胭脂?」虞彥歧轉動手串的手一頓,似笑非笑道。
男人腦子有些空白,他忘了這位太子殿下雖年紀已經有二十五了,但是卻一個通房小妾都沒有。
擦了擦頭上的汗,男人不動聲色道:「是在下的疏忽,等會就差人把胭脂水粉這些換下來。」
啪嗒一聲,虞彥歧把手串放在了桌子上。
侍女也已經把茶泡好了。
虞彥歧一揮手,侍女便起身退了下去。
「留下吧 。」
男人暗自揣測其中的含義,不過面上卻笑道,「好,那就留下。」
「李大人,坐吧。」虞彥歧端起茶盞,晃了一圈,玫紅色的花瓣在茶水中盪啊盪。
「是。」他面前也放著一盞梅花茶,香氣撲鼻,他小抿一口後,對著虞彥歧拍馬屁,「這梅花色澤艷麗,入口香甜,真是花中極品啊。用來煮茶是也極好的。」
虞彥歧並沒有喝,他抬頭懶懶散散地掃了李大人一眼,道:「孤很期待與你家公子再次見面。」
李大人並沒有逗留太久,喝完茶之後,她他就帶著隨從急匆匆地離開了。
向禹從黑暗中出來,問道:「主子,這些東西要怎麼辦?」
「要不我們倆瓜分掉吧!」葉墨鈞笑嘻嘻地從屏風後面走出來,他隨手拿起那位李大人帶過來的胭脂把玩著。
向禹冷著一張臉,說道:「沒興趣。」
葉墨鈞嗤笑一聲,「真無趣。」
虞彥歧起身,輕飄飄地看著葉墨鈞:「這個就送你了。」
「哈?」葉墨鈞二丈摸不著頭腦,他老孃又不用這種東西,他自己也沒有心儀的姑娘,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