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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這句話。好死不死被畢擎蒼聽到,於是厲眉一橫,提著那名男子就是一陣暴打。
畢擎蒼身材極其魁梧,即便是往常在人群中見到他,也有不少人畏懼的悄悄讓開。
因而被他抓住暴打一頓後,那名男子學乖了,&ldo;爺爺祖宗&rdo;的亂喊一陣,以求畢擎蒼放過他。
此時的畢擎蒼與沈清書一樣,同為正道仙首,因此他雖然很生氣,卻也僅僅是給那男子一個教訓,奪回鐲子後,便也放過他了。
回到師門後,柳溪婉正拍著手給花惜言三人唱歌。
他們坐在草地上,四周跑著可愛的小動物。花惜言三人圍著她,而她彎著眼睛,笑意盈盈的唱著一支歡快的歌謠。
當畢擎蒼從懷中拿出那隻鐲子,放在她的眼前時,柳溪婉輕輕一愣,畢擎蒼則沉著聲音道:&ldo;那人,是個騙子。&rdo;
說完,畢擎蒼便獨自回了房,就算到了夜晚,也不曾出來吃飯。柳溪婉知道他在氣什麼,親手做了飯菜,送到他的屋中。
兩人對坐在桌前都不曾說話,直到柳溪婉為他倒了一杯茶:&ldo;擎蒼別生氣了。我知道我的這些做法,在很多人眼中,都被罵作愚善。可我實在無法忍受自己穿金戴銀,見到街頭兩側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時,就那樣平平淡淡的走過。&rdo;
淡淡一笑,她雖然不是驚艷脫俗的紅妝,卻也足以打動人們的心扉:&ldo;或許,我這一生,真的不是享福的命。&rdo;
畢擎蒼唇角一動,眉宇也舒展開來。而他想說的話,即便是到了嘴邊,也終究沒有說出來。
而現在,她背上自己的藥簍,不願接受自己弟子的幫助。
這便是柳溪婉,沈清書的師父,江殊殷的師祖。
再後來,每每想起她,江殊殷總是忍不住長長一嘆‐‐溪婉溪婉,亦可讀作惜婉,果真…是人如其名。
她疼惜別人,而別人卻惋惜她。
與江殊殷一樣的,他們倆都同時遇到了天下最好的人,可也同時遇到了天下最壞的事。
但與江殊殷不同的是,江殊殷活著,去承受了那些讓人生不如死的痛。
而她,卻死了,叫別人去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有時候夜深人靜,江殊殷常常會想,假若人真的在天有靈,那麼她看到後來發生的一切,會不會心痛?
很不幸的,江殊殷雖知後來的一切,卻不知厄運竟來的如此之快。
快到他還沒來得急告訴沈清書一切,那慘烈的事情便發生了。
‐‐&ldo;淺陽尊!九陽尊!赤陽尊!大事不好了!!!&rdo;
幾個修仙界的人慌慌張張御劍衝來,模樣焦急害怕。
看著他們的樣子,原本遊手好閒,像是一隻花蝴蝶般,圍在沈清書身旁的江殊殷猛然一愣,而後立馬想起什麼不好的事,嚇得他幾乎渾身冰涼,手心冒汗。
不是吧,那麼快……那麼快師祖就出事了?
還是說,只是別的什麼?
可是九黎說過,柳溪婉的確是獨自上山時出的事……
掙扎一會,最後為以防萬一,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拉起沈清書的手臂,阻止他過去,又佯裝成平日那般霸道無賴的樣子,強笑道:&ldo;這些人來這,指不定又有什麼煩人的事,走我們還是不要湊那個熱鬧,一邊玩去。&rdo;
江殊殷想的很簡單,無論如何先把沈清書騙走。
假若是,反正沈清書現在的修為不如他厲害,那他就把沈清書強行綁走,藏到一個幻境中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