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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麗爾幾乎是把和菲斯說過的話全部又說給了媽媽聽，當然這次話語中沒有了膽怯，而是多了許多真摯誠懇的情感。

「那你覺得你改變了嗎？模仿『黑夜魔女』真的讓你得到勇氣了？」

「恩。」安德麗爾非常肯定「我幫助了別人，還抓住了罪犯，如果沒有帶那個面具的話是肯定做不到的。」

「它是讓你嘗試了不曾做過的事情，但是它真的增加了你的勇氣嗎？」媽媽又問了一遍，安德麗爾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她繼續說道「它也許給了你安全感，讓你覺得自己正在被保護著，但是這僅僅是在特定的情況下。在晚上，當你戴著面具的時候你能感覺到從它那裡來的力量，但得到這股力量的人是你偽裝出來的角色，那個『黑夜魔女』的學徒，並不是真正的你，白天你摘下面具後它並不能給你什麼支援。你只是滿足於做一個生活在幻想中的人嗎？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

安德麗爾答不出來，她對媽媽的話感到很奇怪，但並不是完全不能理解。她也從未想過要將白天的自己和晚上分割開來，一直都認為那就是自己，不管是白天內向羞澀的安德麗爾還是夜晚勇敢的「黑夜魔女」的學徒，她們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只要這稱謂和麵具對其中一方起作用了那麼就是對自己整個人產生的效果。

但聽了媽媽的話之後安德麗爾不禁想起一個新的問題，自己究竟有沒有被分割成兩個部分的趨勢？

大概是有吧，畢竟在白天的生活中不能提起自己在夜晚的行動，而晚上出來時也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兩者之間總是沒有可以交匯的地方，貌似自己心裡所信仰的東西只能在晚上發揮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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