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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猜對的也有小紅包啦
這個坑我存稿很充足,嗯,是我碼字這麼多年存稿最充足的一次,所以大家不用擔心掉坑啊斷更什麼的,每晚8點,不見不散哈
☆、插pter 4
何小姐。
喬先生。
她和喬以漠之間,何曾這樣生份地稱呼過?
從他們有記憶開始就彼此認識。她喊他喬以漠,他喊她何嬌嬌,就算後來她改名成何歡,這二十多年來彼此的稱呼都沒變過。
交握在一起的手沒有多餘的停留,和普通朋友之間的問候沒有什麼區別。喬以漠很快路過她,又和朋友們繼續招呼其他客人。
何歡放下有些僵硬的手。
手心還是熱的。
他看起來削弱,手卻還是溫暖的。
嗯,真好。
「奈奈,現在我們走吧?」何歡拍了下臉頰,似乎臉都有些僵硬了呢。
奈奈又問:「真的?」
這次何歡的頭點得乾脆:「走!」
想看的人她已經看到了。
剩下的,她還是善待一下自己吧。
她和奈奈溜出酒店,換了衣服,才給何念衾發了條資訊,說她先走了。奈奈開車來的,她們去了一處清吧。
「哪,簽名唱片!」奈奈把前兩天站了四個小時的戰利品塞到何歡懷裡。
這年頭的大歌手已經很少辦唱片簽售會了。anndy是一個冷門的搖滾歌手,眾籌出了唱片,在各個城市辦著規模不大,粉絲們卻格外熱情的簽售會。
奈奈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何歡的時候,也很驚訝。
她以為喜歡搖滾的,都是像她這樣的小瘋子。何歡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眼就知道是家世良好教養也極好的小淑女,想不到也會迷搖滾。
「謝謝。」何歡接過唱片,上面炭黑筆寫下的簽名,就和這個歌手的歌一樣狂放不羈。
奈奈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謝你妹啊!咱倆誰跟誰啊!」
何歡笑起來。
清吧裡很安靜,有歌手靜靜地唱著憂鬱藍調。兩個人各點了一杯雞尾酒,喝得也很安靜。
「接下去該怎麼辦?」奈奈突然問道。
何歡微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
何歡當然知道奈奈問的喬以漠的事情,「奈奈,就這樣,挺好的。」
奈奈是在喬以漠入獄之後才認識何歡,很多事情都是何歡慢慢講給她聽。聽她這樣說,嘆了口氣,「那你覺得他現在是怎麼想的?」
「他?」何歡垂下眼,就有一抹落寞爬上眉梢,再抬眼,那股落寞之氣被笑意取代,「他是恨我的吧。」
但凡深愛過的男女,沒有和平分手一說。
愛得有多深,恨得就有多切。
而她和喬以漠之間,只能不是愛得生死不離,就是恨得死生不見。
奈奈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陪何歡坐著。
看著時間差不多,何歡讓奈奈送她回去。這個夜晚仍舊是大雪,回去的時間比預計的晚了些。何歡還是讓奈奈在離家轉角的路口放下她,以免被何夫人看到。
奈奈看著外頭那麼大的雪,低聲罵了一句:「家有老巫婆……」
離家門口還有百來米的距離,何歡攏好衣服,剛剛轉個彎,就看到一個人。
何念衾披著件大衣靠在牆壁上,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夾著根煙,菸頭的火光在淒冷的夜裡閃閃發亮。大約是站的時間有點長,地上的菸頭不少,身上也覆滿了雪。
「阿歡姐。」他看到她就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裡下車。」
何歡輕輕皺眉,卻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