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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岸知道自己這次站在陷阱裡難脫身,倒也不慌不忙。陸靜笙和童幼寧帶她去停車場時,她依舊沒有絲毫的心虛,直接上了她們的車。
陸靜笙和童幼寧眼神交匯,直接將車開出停車場。
夏季的夜晚,滿天星斗。
「真是個好天氣。」童幼寧說。
葉曉君的高爾夫悄聲無息地跟在她們車後。大晚上的隔了兩三輛車,又不在一個車道,應該不太容易發現。
陸靜笙看了眼後視鏡,依舊按照既定計劃往郊外的別墅區開。
童幼寧早年在這兒置了一出地產。房子在山頂上,是b城看夜景的黃金位置。
這兒獨門獨棟,站在自家院子裡就能將b城一覽無餘。
車入庫,三人來到院子裡,林岸發現這兒擺好了酒桌、沙發和美食美酒,早就等著主人的到來。
陸靜笙和童幼寧坐在沙發上,陸靜笙倒酒,童幼寧掐了顆葡萄說:「脫吧。」
山風陣陣,將林岸身上薄薄的襯衣吹起,時不時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將其身材勾勒得一清二楚。
「不是想睡我?讓我看看什麼樣的人想睡我。」
葡萄在童幼寧的唇齒間輕輕破裂、融化,變成香甜的汁水。
林岸想起,童幼寧換情人比換衣服勤,男女都有;而陸靜笙一直有個編劇女友,這些年能把博展做到這麼大,沒少做些缺德事。
這兩個人江湖傳聞非常糟糕,雖然她林岸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這兩人會做到什麼地步還真猜不透。
比如現在……
晚風再涼,也依舊讓她臉上發燙。
童幼寧和陸靜笙一副看好戲的眼神注視著她,她雙眼一閉,慢慢地抬手去解衣釦……
衣釦一顆顆往上解,林岸的臉龐上是壓抑的鎮定,緋紅的臉龐和耳朵將她羞憤的內心出賣。
最壞的情況不過就是今晚她一個人來服侍這倆變態,沒什麼大不了。不會懷孕,這兩人雖討厭,但看上去還算是乾淨順眼……等君拓在手,再報仇也不晚。
葉曉君的車停在院子的另一頭,看到這一幕她再也看不下去,開車離開。
林岸小小的手移到胸口位置,粉嫩的指尖就要將胸前的衣釦錯開時,一道車光從遠處閃過,轉瞬即逝。
童幼寧忽然說:「靜笙,你去車裡等我吧。」
陸靜笙站起來走了。
看兩個人變成一個人,林岸反而嗆聲:「怎麼,就你一個人夠我用嗎?」
童幼寧忽然起身,向她走過來。
林岸盯著她看,目光片刻不離。
童幼寧連著衣釦捏住她的衣襟,把她拉近。
風從衣角下灌進身體裡,將她心內的一盆火驟然煽高。
陸靜笙知道剛才那抹車燈屬於葉曉君,葉曉君一路跟著她們,她都看在眼裡。
只是今晚她答應要和童幼寧一起,就沒有臨陣脫逃的道理。
葉曉君會如何看待她?大概不會更糟了。
陸靜笙比任何人都清楚,葉曉君對她諸多行為非常不滿,但她很少表露,她不願意引起戰爭。
就像陸靜笙她自己一樣,不提她的所知所感,不去拆穿她知道的事情,粉飾太平。
童幼寧比林岸高一些,林岸看著她的時候獻上不屑的眼角輕挑。
「不用這麼假惺惺,真讓人討厭。要做什麼就快做,我的時間很寶貴!」林岸被熬得難受,恥辱感在她心上如刀般一刀一刀地切割,她的自尊心眼看就要撐不下去。
讓人討厭的童幼寧忽然有了一絲笑意,她捏著釦子的手往下,指尖遊移在被解開的衣釦之間。
林岸的腹部已能感覺到來自她手指的熱度……什麼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