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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套睡衣不過就是在他床上放了三天……他絕對沒有幹別的,好吧幹了一點,但也只有一點,就是簡簡單單、非常純潔地聞了下!
怎麼落oga身上就那麼大味。
說霍仰自制力好其實不假,沒有哪個alpha能夠忍受剛標記完的oga離開自己三天。
更何況當時是霍仰自己打終端叫來江嘉能,眼睜睜地看著來人把oga裝進隔離袋裡,一步一步帶走。
曾經有alpha描述過這種感覺,像是硬生生用手把胸口的肉撕開,從裡邊扯出跳動的心臟一般,刻骨銘心。
霍仰回到家之後特別暴躁,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鼻尖翁動著,就像一頭焦躁的野獸,還時不時傳來撞牆、挖被單的聲音。
直到江嘉能像投餵生肉一樣往裡丟了件oga的衣服。
一切都安靜了。
就像現在,霍仰仍然苦苦忍著,多少次,他都差點衝動地撲過去。
在標記消失前,岑真白都是他的oga,更何況,他的oga剛度過發 情期。
這個認知不停地刺 激著霍仰的大腦。
一般這種情況的ao,是一秒都無法從對方身上離開的,資訊素糾纏著,嘴唇也不閒著,哪怕什麼都不做,皮肉和皮肉之間也一定要緊 貼。
否則真的會很難受,從身體到心理的各方面難受。
吸引是雙向的。
oga……oga也應該如此才對,可岑真白看著真的太平靜太冷淡了。
看alpha上了床,岑真白說:「那我關燈了?」
心底彷彿有千萬根針在戳,霍仰艱難地閉上眼,切斷緊粘oga的目光。
按鈕在床頭櫃,岑真白稍稍直起身。
「等下,」霍仰突然開口,他聲音很低,「你脖子上……隔水貼是不是沒摘。」
岑真白一愣,抬手一碰,的確是,洗完澡就忘了,還好霍仰看見了,不然第二天指定發炎。
隔水貼的材質不像創口貼和阻隔貼,長時間接觸面板不好。
霍仰看見岑真白的手指先在脖頸上摸索了兩下,之後終於摸到了邊緣,緩慢地揭開,因此腺體上的現狀也一點一點地呈現在alpha面前。
霍仰沒想過會那麼嚴重,簡直就像被虐待了一樣……
他瞄了幾眼,最終還是皺著眉瞥開眼,表情越發難忍了。
說了多少次了,能不能不要在alpha面前撕各種貼在腺體上的貼。
霍仰看起來很想咬死岑真白,一字一句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你勾引人的本事真不小……」
本來就難受得想撞牆了。
岑真白一頭霧水,但他沒管,只道:「我得先去塗個藥,晚點我回來再關燈?」
霍仰閉著眼,不說話,宛如死了,他聽到岑真白下了床,穿上拖鞋,之後出了房門。
十分鐘後,oga進來了,跪上了床,整理了下被子。
啪嗒,燈關了。
岑真白什麼都看不見,基本上一關燈就會閉上眼睛,平躺著睡會碰到腺體上的傷,側身睡面對霍仰不習慣,因此他選擇背對著霍仰。
這一抉擇在oga這邊看沒有任何問題,可壓力就留給了霍仰。
適應了黑暗,眼前的世界漸漸清晰,霍仰看到oga的腺體上什麼都沒貼———因為塗了藥,就這麼毫不設防地展示在他面前。
他的指尖抽動了一下,之後攥住了被子,狠狠收緊,又鬆開,有一下沒一下地捻著,彷彿手中的杯子是oga的脖頸。
岑真白本來都快睡著了,忽然聽到房門開啟,緊接著霍仰走了大概十步的樣子,到達洗手間。
雙床房裡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