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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帕子捂著臉,道:“呦,這是做什麼。弄的烏煙瘴氣的。”
嚴清歌冷冰冰道:“只是堵幾個耗子,海姨娘在自己屋裡待著就是,難道心癢難耐,要來多管閒事麼?”
俗話說得好,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海姨娘聽出來嚴清歌是罵她,臉色青白,生氣道:“我好歹是你半個長輩,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叫你這邊清靜些,別吵了人睡覺,老爺還沒醒呢。”
嚴清歌竟是笑出來:“一個妾也敢大口小口說自己是長輩。”背過身不再理她。
海姨娘恨恨的盯了嚴清歌兩眼,嘴裡低聲不知道嘟囔了兩句什麼,滿臉猙獰的走開。
嚴清歌住的那屋子裡,的確發現了幾個耗子洞,著人用糯米水調了黃泥,將洞堵上,沒多久便凝固上。傢俱東西被抬回去,來幹活的家奴道:“好了,今晚大小姐就不會覺得吵了。”
嚴清歌給過賞銀,謝了他們,才回到屋裡。
中午吃過飯,知書、達理走進來,穿著嶄新的袍子,道:“大小姐,老爺今天興致好,叫大小姐出去坐船遊玩,軟轎已經備好了,就等大小姐過去。”
從莊子出去三里地,就是灞河。灞河泛舟,的確是很好玩的。去灞河這段路,男人可以騎馬,女眷則坐軟轎。
知書、達理以前沒少在嚴松年耳朵邊為海姨娘說話,惹了嚴清歌不是一回。他倆被貶斥回莊子,便是因為偷嚴清歌的帕子,現在長了狗膽,還敢來她這裡通報訊息。
想必是是嚴松年好了傷疤忘了疼,乍一看見這兩個用了多年的“忠僕”,又起心複用了。而昨晚海姨娘吹的枕頭風,估計也起到了很大作用。
嚴清歌坐在上首,任他們跪在地上通報完,半天也不叫起來,過了好長時間,才慢悠悠道:“要是我說不去呢?”
知書、達理心裡發憷,繼續跪著,不敢跟她頂撞。嚴清歌冷笑一聲:“滾吧!”他們趕緊退了出去。
如意擔心的問嚴清歌:“小姐,老爺來叫,咱們真的不去麼?”
“去!”嚴清歌站起身:“衣裳也別換了,就這麼走吧。”
幸好因為在莊子上,嚴清歌常見到外人,所以衣服都穿的很規整,不用換也不礙的,就這麼出去,倒挺合適。
嚴松年看見嚴清歌過來,一副慈父面孔,關切的問她:“我聽知書、達理說你不想去,恐怕是你是苦夏,怎麼又過來了。”
“父親不知道麼?我住的屋子裡有耗子,昨天鬧了一夜,今早上叫人堵耗子洞,這才忙完。幸好父親還沒走。”
“竟有耗子?也難怪,這是莊子上,不如家裡清靜,你先委屈幾天吧,天氣涼了我們就回去。”嚴松年道。
“是呢。海姨娘早上也是這麼說的,嫌我找耗子洞打攪她睡覺。好奇怪哦,她又不是耗子,我堵洞怎麼會吵到她。”嚴清歌表情嬌憨的告了一狀。
旁邊海姨娘氣的直揪手帕,嚴松年呵呵兩聲,沒有多說,叫抬轎子的人啟程,帶他們去河邊。
第四十二章 毒蛇
灞河河面水勢平穩,寬餘百丈,支撐著整個京城的用水和漕運。加上遠處有山影淡淡,河畔有楊柳依依,更添秀色。
在灞河上泛舟,本來是件美事,可是加上海姨娘,就不再美了。
船伕是男的,海姨娘很是有“規矩”的拉著嚴淑玉躲在船艙裡不出來,說是規避外男。連帶的嚴松年也不讓嚴清歌和柳姨娘、鶯姨娘上甲板。
關在船艙裡面,這船又不是帶窗戶的樓船,同行的還有自己極為厭惡之人,這麼悶一個時辰,還不如呆在家中繡花呢。
嚴清歌心煩,懶得看海姨娘和嚴淑玉,索性在船艙裡睡了一覺。
下午回去後,莊子上人來報,說是京城裡頭有人給嚴清歌送信,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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