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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少初有點失望,他本以為可以透過這個神運算元來測測前路方向,果然想依靠神明之類的想法還是太軟弱了。
“下次見到的時候,我們再問吧。”
“你怎麼知道能見到他?”
“他不是說了嗎,還沒到見面的時機。就是說,他算到我們一定會與他見面的。既然會相見,那麼我們等著就是了,不急不急。去看戲嗎?”
“你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麼?”
“這裡是京城,繁華之都,我不享受怎麼對得起我剛拿到的銀票?”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看戲的話,現在就可以走,我跟老闆娘是熟人,可以安排個雅座給我們。”
“我指的是去找線索。”
“我沒答應你。”
“那我自己去。”
兩人在大街上分道揚鑣,雲響真跑去了喜香閣看戲,老闆娘還真給他留了個視野極佳的雅座。
這一看就看得天昏地暗,雲響還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戲臺上又換了一出。有人給端來了飯菜,斟了一杯酒,像是算好時間似的。
雲響瞅著那如霜般的手腕,注意到對方手腕有粒紅痣,道,“你們趙家班來京城搭臺了?”
對方端起酒杯,順勢一個轉身,恰好跌落了雲響的懷裡。那低眉抬眼間,正是有過肌膚之親的麗娘。
“怪不得我覺得有人跟蹤我。”
“你從回京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派下面的姑娘跟著你呢。我說呢,你怎麼這麼吸引我,原來是條大魚。”趙家班比他們早一步到京城,麗娘稍一打聽就知道了雲響的事情,“那次的事,我可被你害慘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不該一時心軟放過你們的。”雲響嘴上說著,眼神卻是示意對方別光端著酒不喂人喝。
“我向大人稟告了你的身份後,大人的確慌張不已。但是你回京沒有告發他,反倒是讓他更坐立不安。你看到了他的臉,留你在世上始終是個禍害。有的人,你對他就是好不得。”
“這是說我呢,還是指你自己。”
談吐間,麗孃的唇幾乎已經靠近。兩人近在咫尺,卻都是沒有再進一步。
麗娘嗤嗤得笑,抽身站了起來。
“雖然你上次那樣待我,但我還是捨不得你,所以我已經向大人求情把你留給我了。為了你,我們趙家班不得不今晚就離開京城。你的朋友就可惜了,本來可以成為一棵搖錢樹。”
“這裡是天子腳下,你們這樣做,會不會太放肆了。”
“大人的生意也有好幾位是京城裡的主,誰都不想惹火燒身。大人的提議,就算大家覺得不妥,也只能同意。”
這是狗急跳牆,雲響無奈,他是個凡夫俗子,唯一的武器已經作為交易籌碼抵押出去,他是刀俎下任人宰割的魚肉。
雲響估摸著時間,他這麼晚了還沒回去,應該會有人出來找他的吧。但是他又搖了搖頭,他曾經醉倒在採蝶軒三天三夜,也不見有誰找他,最後還是他沒銀子買酒了,老闆派人去府上才有家丁把他帶回去,所以不會有人意外他徹夜不歸。
雖然就這樣跟著一個大美人吃喝玩樂也沒什麼壞處,但是他不能不管許少初,有些事情不插手也罷,走到了河邊哪會不溼腳呢。
他想過大不了再犧牲一下色相,但是麗娘卻是有了警覺,換了兩個姑娘來看守他。這倆姑娘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過他,連搭訕的機會都沒有。雲響只要想活動一下反綁的手腕,倆姑娘二話不說就一人一刀架在他脖子上,就算是有千百個主意,他也沒機會施展。
城門一定是早就疏通好了,雲響就這樣在半夜被挾持出了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