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頁(第1/3 頁)

&ldo;只是請記住一件事，正是這顆犬齒留下的凹痕，以及它周圍各齒留下的印跡，使檢驗得出了肯定的結論。鉛筆和鋼筆上面的齒痕照片完全一致，它們肯定是由同一顆牙齒造成的。那麼，是誰在那房間裡遺落了這支鉛筆呢‐‐那飛出了殺死安&iddot;布魯沫的子彈的房間?是在罪行發生時佔據那個房間的人，換句話說，就是那個兇手。&rdo;

德卡洛斯費力地想說些什麼。

&ldo;嗯，德卡洛斯先生?&rdo;

&ldo;那不是‐‐那不是我的筆，&rdo;他喘著粗氣說，&ldo;不是我的!&rdo;

&ldo;不是嗎?&rdo;奎因先生溫和地問，&ldo;那麼也許我們現在就可以省去許多口舌之苦了，德卡洛斯先生。如果那鋼筆和鉛筆不是你的，那麼它們屬於誰呢?&rdo;

德卡洛斯環顧四周，一副大惑不解的表情。隨後他低下頭，垂下眼睛，小聲說：&ldo;我不說。我一個字也不說。&rdo;

&ldo;也許再過一會兒，&rdo;奎因先生咕噥道，&ldo;你會願意談論這件事的，德卡洛斯先生。兇手的第二個特點：這一點非常奇特，我險些疏漏了它。但我是個講究條理的人，對於我們拘泥的兇手朋友來說這是很不幸的事。我回過頭去重新梳理了所有細節，這時我才頭一次發現了它‐‐形狀和尺寸都符合要求。

&ldo;在肖恩小姐和魯梅爾先生締結了所謂婚姻的第二天，警方收到了一封匿名告密電報。負有責任心的告密者指出那個婚姻實非婚姻。警方的調查證實了該婚姻，正如密報所說，是一場騙局。這一資訊，為正在羅織肖恩小姐罪證的警方提供了一個完美的動機。

&ldo;是誰想要把這個罪名牢牢地釘在肖恩小姐身上呢?顯然就是那個偷走她的左輪槍的人，那個用這支槍殺了安&iddot;布魯沫的人，也是那個隨後從1726房間隔著院子拐角把槍扔進這個房間的人‐‐換句話說，就是那個處心積慮地企圖把謀殺罪嫁禍於肖恩小姐的人……兇手本人。如果還需要更多事實來證實這個推理，我只須指出一點，此人向警方告密時所採用的手段‐‐打公用電話給電報局，口述電報內容，由電報局傳送給收報人‐‐與謀殺案發生那晚預訂1726房間的手段如出一轍。&rdo;

奎因警官內疚地點著頭，彷彿他的確想到過這一點，而地方檢察官則漲紅了臉，似乎他從未想到過。

&ldo;這又把我們引向，&rdo;奎因先生用悅耳的聲調繼續說，&ldo;第三個特點。在此前不久一個不太難忘的場合，我曾以一個嚴密的邏輯推理指出，那個冒名瑪戈&iddot;科爾的女人‐‐也就是安&iddot;布魯沫‐‐必定有一個同夥……一個默默無聞的，隱蹤匿跡的同夥。該同夥向聲名狼藉的安&iddot;布魯沫提供了各種身份證明檔案，這些檔案又確立了她作為科爾財產女繼承人之一的地位。

&ldo;這個默默無聞的同夥有三個謀殺安&iddot;布魯沫的動機：第一，復仇，如果安&iddot;布魯沫作為瑪戈&iddot;科爾被接納以後拒絕分贓‐‐以安&iddot;布魯沫的向為人知的性格，這很有可能;第二，恐懼，怕她暴露了她同夥的身份，也許是主動揭露，在她的假身份不巧被識破以後，也可能是無意洩露‐‐事實如此‐‐在警惕性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