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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祝賀你。&rdo;博說。

這結果是必然的。而且她肯定是對的。他知道那一切都意味著什麼‐‐忍飢挨餓，任人擺布，在困頓險惡的處境中巴望著生活。

凱麗臉上帶著微笑，霍地從椅中起身，繞過桌子，站在他身邊，朝他傾下身來。她如此地靠近著他，他聞到了她面板的香氣，好像某種他曾經聞過的三葉草的味道。

&ldo;介意我吻一下你這可愛的聖誕老人嗎?&rdo;

在他們所處的這個光線較暗的角落裡，她吻著他的雙唇，很輕柔。而他卻謹慎地緊閉著又冷又僵的嘴唇。而他的聲音卻變得沙啞而渾濁不清了：&ldo;你不該這樣做，凱麗。見鬼，你不應該!&rdo;

&ldo;哦，這麼說你還負責看管我的德性嘍?&rdo;她再次吻了他，然後笑著說道，&ldo;別擔心，老爺爺。我不會愛上你的!&rdo;

博倏地從椅中站起來。動作太猛了，那椅子咣地一聲倒在地上。凱麗一驚，瞠目望著他。

&ldo;快點兒，百萬富姐兒，&rdo;他叫著，&ldo;咱們去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你女朋友吧。我打賭，她聽了會暈過去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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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維：維奧萊特的暱稱。

【注】鮑勃&iddot;泰勒：即羅伯特&iddot;泰勒。美國電影名星。

【注】1919～1933美國曾透過禁酒法案在全國範圍禁酒，1933年廢除禁酒法案後，仍有少數州實行禁酒。至1966年方完全解禁。

【注】迪克&iddot;特雷西：三十年代起在報上、連環畫中出現的大偵探。後不斷在廣播和影視中出現。

第四章　告別往昔

在那間粗陋而幽暗的臥室裡，凱麗跟維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嚷著，鬧個不停。這當兒，博垂頭喪氣地坐在這屋裡唯一一把還算不壞的椅子裡，把著回來的路上他想起來買的一瓶白蘭地，由著性子自吸自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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