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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恙的到達懸崖底部。”
段譽伸手在嶽老三的額頭敲了一下腦瓜崩,道:“還是這麼不靠譜,你先帶為師下去,我得看看你本事夠不。”
嶽老三當即領命,當即抓住段譽的肩膀,縱身一躍就躍出了懸崖,他的輕功確實很不賴。
但見他在懸崖之上步伐飄逸,如履平地,周圍雲霧繚繞,他視若等閒,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感覺。
段譽深吸一口氣,心道:“南海鱷神的輕功真不錯,回頭我可得用心將凌波微波儘快練得嫻熟,行走江湖,若沒有了得的輕功,真的是諸多不便。”
百丈懸崖,片刻之後就到了底部,段譽站定,抬頭往上邊望去,但見雲霧繚繞,看不真切。
“師父,你看徒兒表現得如何?這高超的輕功,那可不是跟你吹。”嶽老三很得意的道。
段譽淡笑道:“果然沒有錯收了你這個徒弟,有兩把刷子,趕緊再去高崖之上,小心將木姑娘救下來吧!”
嶽老三非常積極的施展輕功,走壁而行。他之所以對段譽如此的言聽計從,是因為非常佩服段譽的武功,昨天一戰,他敗得心服口服。嶽老三雖是惡人,但卻有些耿直。
不久之後,嶽老三又將木姑娘安然無恙的帶到了懸崖底下。
“師父,此地不宜久留,你倆且趕緊離去。我得去穩住那三個大惡人,可不能讓他們追上來。”嶽老三道。
段譽點頭,拱手道:“青山不改,流水長流。好徒兒,以後有緣再見吧!”
然後段譽就扶著木婉清在崎嶇的山路上前行,木婉清重傷未愈,好幾次想停下來休息,段譽沒有同意,鄭重的道:“非是我心狠,而是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要是被‘惡貫滿盈’的段延慶追來,咱們只有一命嗚呼。”
木婉清勉強忍住傷口傳來的陣陣劇痛,依偎在段譽身上,一直往遠處趕去。
兩天之後,終於發現了一個古鎮,規模不大,但這裡的人們看起來都過著很幸福安寧的日子。
此處應該還是在大理國範圍內,街道之上許多店鋪門口都擺放著幾盆茶花,雖然是很普通的品種,但也充滿生機,賞心悅目。
青石鋪就的街道古樸而雅緻,蜿蜒曲折延伸到遠處,兩邊則是店鋪和屋子。一條碧綠的長河從古鎮之中貫穿,有很多船隻往來,搖櫓人的歌聲在河面迴盪,很有生活氣息。
一條吊橋懸掛於長河兩邊,段譽扶著木婉清從這古老的吊橋之上走過,顫顫巍巍的,有些讓人心驚膽戰的感覺,木婉清開始還有些害怕,不過後來就覺得這樣的感覺也挺好。
因為無論在如何危險的境地之中,她都有著一個人守護著,令她不再如以往那般孤寂。
段譽卻沒有這些旖旎的心思,他的心襟非常開闊,望著如同長河畫卷一般的河水和古鎮,思緒飄得很遠。
走過吊橋,段譽很快就找到一家乾淨的客棧,然後帶著木婉清走進去,讓她在此好好休養。
而段譽則是到隔壁的房間之中,他昨晚根本沒有入睡,又趕了兩天的路,眼皮很沉重,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非常沉,自從離開了大理皇宮,到外邊歷練,段譽就一直在辛苦的奔波勞碌,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當段譽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夜幕初臨之時。
秋夜如此深邃,明月清輝漫灑,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段譽站在窗臺邊,望著月夜之下的古鎮,一切都是如此的寧靜。而且橫貫於古鎮的長河在月光照耀下,如同一條玉帶般瑰麗。
外邊漸漸起了霧,蟋蟀之聲此起彼伏,深秋的意蘊濃了。
段譽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要儘快的將凌波微步這門絕世輕功練得純熟,至於實力需要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但凌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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