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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想和我動手嗎?”
也不只知是誰用力過度,那柄摺扇發出清脆的聲音,仔細一看,竟然斷了。
“公……公子……”溫和有些害怕。
原本不過是想要請溫雅一頓酒,偏有些不識趣的人愛攪合,罷,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也咬狗一口。我撿起地上的扇子,惋惜道:“好像是秦大狀元提的字,這麼壞掉怪可惜的,這樣吧胡公子,我讓溫雅送你一把更好的當做賠禮。”
“嗤,他能有更好的?”胡公子不屑。
“帶錢了嗎?”我問溫雅。
不等他回答,我便從他懷裡摸出幾個銅子:“溫和,對面有個賣蒲扇的,你給胡公子買一把來。”
溫和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還是照做了。
胡公子的臉卻黑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穿著這身衣服,搖著一把破扇子在大街上走?!”
我從溫和手裡接過蒲扇,輕輕扇了兩下:“風挺大的,實用。”
胡公子的臉由黑轉青:“你!”
“傾心曾向日,在手幸搖風。羨爾逢提握,知名自謝公。”溫雅吟了一首詩,吟得風雅至極,“想不到清閒也愛名士風流。”
“本郡主素來風流。”我賣力地扇了兩下,刻意加重了“本郡主”三字。
這回胡公子聽出來了:“郡主?”
“永安郡主花清閒。胡公子稱我清閒郡主也可。”我將蒲扇插入了傻愣愣的胡公子的手中,“喏,這可是新會蒲葵,晉朝名相謝安年輕的時候是何等風神俊秀?他手執蒲葵扇,談笑自若,不知俘虜了多少少女的心,當年名流紛紛效仿,滿城盡是蒲葵扇……風流啊!謝安的風骨胡公子你慢慢琢磨,本郡主有事在身,便不奉陪了。”
我們拋下尚不知發生了什麼的胡公子,揚長而去。
如果你是真心實意地想請人喝酒,那便不要去京城的大酒樓。
會仙樓的酒也是會摻水的,並且一壺金波要賣上一兩銀子,酒已經很不地道了,還得拿著杯子你一小杯,我一小杯,話說了半天酒還沒喝到一兩,這叫喝酒嗎?這叫應酬。是以我穿過鬧市,在汴河上挑了一家小酒肆。破舊的小船容不下太多人,而我要的就是這個調調。
“小溫和,我和你家公子吃酒,你就不用上來了。”敲了敲溫和的頭,我把他晾在岸上,和溫雅一同上了船。
溫和被我趕回家之前還不死心地大叫:“公子你不要喝太多!要是這女人趁人之危,你一定不能隨著她來!”
兩壇顏色鮮豔可愛的紅曲只花了我五百錢,賣酒的姑娘見溫雅生的俊,一激動,還白送了一碟醬瓜。
溫雅又是一副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小姑娘害臊,退到裡邊去了,只隔著簾子偷偷看溫雅幾眼。
“還是清閒會挑地方,我在京城數年,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酒肆。”
我將酒倒滿:“清風下酒,流水怡情,紅曲明豔通透,河水迷濛纏綿,這個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但我卻禁不住在想,人們眼中美如完璧的溫公子,究竟是清澈通透的紅曲,還是深不見底的河水。”
河面上風很大,溫雅淺酌一口紅曲,望著波光粼粼的河面,道:“酒比海深,河比情淺。”
我將碗裡的酒喝空,並不打算和他玩猜謎遊戲:“直說了吧,溫雅,你幫我說的話,做的事我都記在心裡,想送你一株靈芝道謝,可玄風逸不肯給,我身邊也沒有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只能賠你一頓酒。”
溫雅放下瓷碗,不客氣地說道:“清閒,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你需要每月請我喝一次酒。”
我抽搐:“我闖禍……真的有這麼頻繁嗎?”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讓我服服帖帖地呆在榮安閣,遇上玄風逸只管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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