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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摻雜鹽醋。
何況,還有一個應該會替他著想的公孫皓。
“馬師叔,當時我師父在嗎?”公孫皓突然問道。
“當然在,他是同不吃和尚一起來的。”
公孫皓一驚,接著問道:“那我師父當時是站在元清教一邊,還是雷雲寺一邊。”
馬義瞪了公孫皓一眼,氣憤道:“你師父就是再瘋癲,他也不會忘了根緣,當然是與本教一起對抗外敵。”
“不對啊,不吃和尚平時同我師父比試,只能打個平手。”公孫皓皺眉,盯住馬義,質疑道,“何況當時,除了掌門師伯在外,五位師叔和我師父六人一起對付不吃和尚,他是決計沒有一線贏的希望,幾位師叔怎麼還會出現危險,差點被殺?”
馬義聞言,雙目寒光一閃,似乎想要發怒,但隨即想到了什麼,氣勢又回落了下來,“那天,不吃和尚不知使了哪種術法,靈力大增,而且請來金身羅漢的真魄助陣,我們六人聯手竟是鬥不過他,齊齊敗下陣來。”
馬義起身,面對齊小新,平靜了一下情緒,接道,“後來,危機關頭,掌門師兄趕回門派,集我七人之力使出才將不吃和尚制服。但是,你師父事後替他求情,掌門師兄心善,眾多弟子傷勢也並無大礙,不吃和尚又是雷雲寺大長老,多重原因使得我們對此事不再追究。”
“那杆槍又為什麼插在那裡?”公孫皓問道。
“是不吃和尚他自己在臨走時插在那裡。”馬義一邊觀察起齊小新一邊說道,“他說,十年後,他來取槍,到時候,人尊之位一定易主。”
公孫皓吃驚地望向齊小新。
而在之前,齊小新一直微低著頭,聆聽二人的對話,直到此時,這才抬頭,掃視二人一遍,目光最後停在馬義一張略顯緊張、激憤的臉上。
“師父說,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可我沒有想到竟是一杆槍。”齊小新坦言相勸道,“不過,我看得出,他沒有想要再奪任何位置的企圖,我想師父自從上次敗在貴教手上,肯定又遇見了什麼事情,導致心性發生了變化。”
齊小新的目光落在了馬義身後的桌面上,“現在,他已經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瘋和尚了,他變了,真的變了。”
馬義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一眼齊小新,又移開,思索起來。
“馬師叔,他說的不假。”公孫皓瞧見馬義懷疑的眼光,立即替齊小新作證,道,“不吃和尚在天機城住了兩年,這兩年間,我幾乎天天看見他在耐心調教自己的徒弟,言行之間,看不出一絲的瘋癲,和他接觸,也只是覺得他是一個平易近人的胖老頭而已。”
“如果馬師叔還是不信,我師父也是可以作證的。”公孫皓又鄭重其事地補了一句。
不說這話還好,一聽這話,馬義用鼻子輕哼了一下,道:“你師父和他師父是生死之交,當時就是你師父百般求情,掌門師兄大量才放了不吃和尚。”
齊小新插不上話,不知如何是好。
“事情都過去十年了,當時我想是不吃和尚抹不開面子,才說了這麼一句氣話,既然他現在派徒弟來取槍,說明他已經知道羞愧,不好意思來見眾位師叔伯了。”公孫皓面帶微笑道。
齊小新聽見公孫皓詆譭師父的名譽,心知他是好意才這麼說,又不好當場發作,抹了他的好意,只能瞪著他,以示不滿。
公孫皓卻是不理,繼續替齊小新求情道,“既然不吃和尚覺得自己當年錯了,我們元清教又是中原第一大派,何必為了這件事耿耿於懷。想當初,眾位師叔伯放了不吃和尚那麼大一個人情都送了,現在,不吃和尚知道羞愧,派他徒弟來取槍,我們何不再送一次順水人情,以後要是有事相求雷雲寺,不也好辦多了?”
“我們有什麼事有必要去求雷雲寺。”馬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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