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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容淺強壓住幾乎能自燃的羞恥心,對著鏡子把裙子抖開,手指捏著那兩條肩帶貼在鎖骨上,鏡子裡的畫面他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地低頭捂眼睛。
怎麼回事??
怎麼好像真的能穿進去?!
嚴律清是不是偷偷改過裙子了?!
容淺羞得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這下不光是耳朵和腮頰紅了,連身體都因為突然間的情動發熱而泛出淡淡的粉色。
他一邊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去想自己穿上這條裙子後會發生什麼,一邊抖著手把裙子往身上套。
幾分鐘後,衛生間被反鎖的門把手終於被人從裡面擰開了。
嚴律清見狀無意識地屏住呼吸,眼神直勾勾看著那條被越開越大的門縫,先露出來的是白得透粉的腳趾,往上是腳踝、小腿、膝蓋、大腿……
一寸寸往上挪的視線好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每一秒鐘帶給他的都是無可比擬的驚喜。
哪怕這具身體他早已萬分熟悉,哪怕這上面的每一寸肌膚他都能回憶起撫摸時的手感,卻依然對他存在著強大得不講道理的吸引力,就像容淺本人之於他。
這條月光一樣的裙子確實就如嚴律清想像的那樣,很適合容淺,他身材高挑清瘦,穿這樣一條裙子對他來說不是難事,真正難得的是他的氣質和身材在完美消化裙子。
裙子本身設計放浪,布料又是遮不住皮肉的近透明,那是因為裙子本來就是給那檔子事增添情趣用的。
而容淺本人的氣質是帶點疏離的清冷,這薄透得好像什麼也沒穿的裙子在他身上不僅不會讓人感覺y亂,反倒艷而不俗,月光般的布料襯得他面板瑩潤剔透,好像只要稍微用點力就能在上面留下不可消除的印子。
嚴律清不自覺地放輕了呼吸,像怕這偷偷下凡的月亮跑了似的,連伸手的動作都輕緩至極。
容淺肩頭抵在門上,腮頰緋紅,低著頭不敢抬眼,更不敢看嚴律清,只嘴唇囁嚅著道:「我能脫了嗎?」
「不急。」
嚴律清嗓音溫柔得容淺心臟緊縮,下一秒又跳動得越發劇烈,連他擋著腿根的手指都不住微微顫抖。
「別看了……」
「為什麼?」嚴律清執起他遮擋腿根的手送到唇邊親了親,「照過鏡子了嗎?你比阿爾忒彌斯還美。」
容淺掙了掙手沒掙動,抵著門板的肩頭改用額頭抵住,原本清冽的嗓音此時悶得發黏,像咕噥也像在撒嬌,「你太誇張了……」
「不誇張,你從門裡出現的時候,好像月神從天上下來了。」
嚴律清伸手扶住容淺的側臉,把他面對著門板的臉轉過來面向自己,情不自禁地貼著他微紅的唇瓣吮吸,夢囈般低聲,「我都害怕了,怕你飛迴天上去。」
容淺和他交換了一個極致溫柔的吻,桃花眼瀲灩輕柔的水光,因為嚴律清手指的愛/fu,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我本以為花蕊會對不上。」
嚴律清垂著眼,一手xie玩容淺的腿根,一手時輕時重地捻弄鏤空的刺繡,「沒想到剛剛好。」
容淺喉間不住溢位輕吟,眼底的水霧濃得幾乎要凝成淚滑落。
嚴律清往他濕潤的眼角親了親,深邃的眼眸含著濃烈到化不開的霧,霧裡馨香盤桓,貪得無厭地思考要怎麼勾引「月亮」。
「淺淺,寶貝兒,能站得住嗎?」嚴律清溫柔地吻著容淺的耳朵,把他剛「吐」出來的東西抹進他身後。
「你要是站得住就在這了,站不住我們就回房。」
容淺的意識已經掉進「蛛網」裡,大腿痠得一陣陣發軟,他無力地攀在嚴律清身上,嗓音低啞又委屈,黏得像蜜。
「我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