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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想到原本以為金絲雀一般的女孩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並不符合她的身份才是。望著女孩兒眼眸中閃動的光芒,巴林內心一陣陣悸動:“巴林-君士坦丁”千言萬語只化作這麼一句蒼白的簡單介紹。
“納贊寧-納齊爾!”這顆艾德嘉珍珠此時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靜靜的躲在喧囂的背面,獨自顧影自憐。
“阿布的女兒?”巴林明知故問,打量了一下女孩兒:“你還好吧?”
“不好,白天發生的事情我不認為我還能好!”女孩兒看了巴林一眼,偏過頭去。
一旁低頭的侍女終於鼓氣勇氣:“噓!這些話不能在這裡說!我什麼也沒聽見,先生,小姐我先走了!”侍女低著頭,被他們的話題嚇的趕緊逃離這裡。納贊寧是阿布的掌上明珠,巴林是外國來的使團成員,他們可以討論但不代表她一個侍女可以傾聽。
“對不起,我太失禮了!”納贊寧被侍女打岔了一下,剛剛開始洶湧的情緒又平靜下來。
“一起走走吧?”巴林發出邀請:“其實這些並不是你的錯的!”
“當某一天人民衝入這裡,像殺掉薩達姆、卡扎菲一樣砍掉我父親的頭顱時,你認為他們能放過我麼?”女孩兒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巴林,喉嚨微微震動似乎在低低的抽泣:“他們不會放過我,因為我是納贊寧-納齊爾,我的身體裡留著納齊爾的血液,註定了要為這個家族陪葬!”
月光下,這位號稱艾德嘉珍珠的女孩兒,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之嬌女卻如同走到了懸崖邊的小獸,眼神中充滿的悲哀和不甘。
“這些話你沒有跟你父親說過?聽說你的父親很愛你!”巴林皺褶眉頭,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難怪她總是拒那些王公貴族公子於千里之外,她這樣的思想又怎麼是那些還沉浸在建功立業夢想中的小獨裁者們所能理解的?當那些所謂青年才俊還在宣揚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野蠻思想時,她的眼中已經閃耀著人文主義的光輝。
“他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愛,他從來只會將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強加給我的母親,強加給我的哥哥,強加給我。你知道我曾經的男朋友艾哈邁德為什麼離開我麼?他從來沒有真正平等的看待別人。我的男朋友告訴我每一次見他,都必須強裝出一副鐵血軍人的樣子,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他只是一個自由的吟遊詩人,我就愛的是他那放蕩不羈的個性。最終他寧願冒著殺頭的危險跟我分開,他說他是愛我的,但他恐懼我的父親,無時無刻不在恐懼。那天我哭了,我的父親撫摸我的頭髮,然後命令人將艾哈邁德全家砍了頭,然後將他押回了大牢。當我在大牢裡在看見他時,他已經滿身都是血汙,披頭散髮,語無倫次。我父親遞給我一把劍,問我如果想要復仇就大膽的上去將他殺了。他說納齊爾家族的人從來無所畏懼。”
納贊寧看著巴林,嘴角帶著自嘲的笑容:“你知道麼,當時我嚇傻了。我根本不敢違揹他的意志,只能要牙將長劍刺入艾哈邁德的心臟。我知道他是愛我的,但我害怕。從來沒有人能違揹他的意志所以我親手殺死了那個我唯一愛過的男人。”
少女抬起頭,望了望月光似乎想要掩飾眼角的溼潤:“後來我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學校,因為我聽說想要不再悲傷只需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於是我報名參加劍術訓練。跟我一起參加訓練的還有四個女孩兒。我們五個一起瘋,一起鬧,就跟一個人似的。那段時間,我終於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了,可以哭,可以笑,可以在宿舍裡邋里邋遢,也可以一起偷瞄帥氣的男孩兒。”
“但沒過多久,兩個女孩兒被逮捕了。因為她們是費舍爾人,我父親沒有經過任何審訊就以她們有刺殺我的可能將她們砍頭。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去過學校。我曾鼓起過勇氣質問他為什麼,他只告訴我他愛我,他要保護我,然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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