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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樹木得到雨水的滋潤而喜悅。
童年的吳為開始暗戀上了土圍子同齡的梅媛,童戀純真而又模糊,連說也說不清楚什麼時候發生,在心靈中只是若隱若現,淡淡地保留著,感覺心境挺愉悅。純真得沒有一絲一毫雜質;好看卻形象模糊,感覺是東方美女的模樣,堪稱美人坯子,沒有過任何單獨接觸,更談不上情感交流,卻成為日夜想見的人。吳為在情感上是自閉的,羞於表達,藏在內心深處,情感生活的寄託。
梅媛的父親是公社書記,遺憾的是身患癌症四十出頭時就過早地撒手人寰,撇下孤女寡母,這妻子長得挺不錯有些水性楊花,又和公社機關食堂的廚師老趙搞到一起,又給梅媛生了同母異父的妹妹和弟弟,後來被下放到土圍子務農。吳為偶爾走進她家借用什麼東西,只見收拾的乾乾淨淨,進屋有那種淡淡的芳香。她的母親後來又與引水工程的管理員有一腿,家裡白麵不斷,那廚師得到了實惠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梅媛不但人長的好學習也好,上學就是大班長,遺憾的是繼父待她畢竟不象親骨肉那樣,小學畢業即棄學務農。老師校長到她家做動員工作,說她是個好苗子,如果繼續讀下去,將來一定能考上好大學,有大出息,為家裡爭光。繼父老趙可不願意聽這樣的話,畢竟不是親生骨肉,老婆帶來的這個姑娘感覺就是負擔。老趙對老師校長說,一個女孩子,書讀得太多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會寫寫字應付應付眼前事就行了,你們看屯子裡那麼多婦女,連字都不會寫、自己名字都不認識的,我看也活的挺好。梅媛的母親坐在一旁,雖然心疼自己姑娘,但這些年過來了解老趙的心思,也不好吱聲。梅媛知道繼父心裡想的,也不想讓媽難過,就爽快地說道,感謝老師校長對我的關心,我也的確想繼續念下去,可我家的情況,老師也都看到了,我叔這些年養育我們付出的艱辛,我看在眼裡,心裡也很著急,想為他減輕些負擔。現在我也長大了,雖然是女孩子,也可以幹些農活,幫助媽做些家務,以後讓我的妹妹弟弟去考學。老師聽了這番話,不由得心酸,無奈地說,你要錯過眼前的機會,一輩子就這樣了。梅媛說,我這個年齡也不能光想著自己的前途啊,應該操心家裡的事了。老師校長也只好遺憾地搖搖頭告辭了。多少優秀的農村孩子,不是不聰明,不是沒有天賦,遺憾的就是由於太貧窮,喪失了求學的條件,被埋沒了。梅媛不但知書達理,還做得一手好針線活,納鞋底子,一般都是中年婦女才幹的活,她那細嫩如蔥的雙手也拿著錐子針線,鞋底子納的針線細密勻稱如織,彷彿機制一般,做成鞋穿起來又結實又萱乎。立事早,明事理,只是性格比較壓抑。後來嫁給一個復員軍人宏志過著普通的農家日子。
吳為的童戀是天真的,沒有溝通的,只是因為長久地在內心中留下非常好看、美好的形象,能夠長久的在心靈中留存,養成了珍惜呵護美好的品格,確立了吳為審美的高起點,更加神奇的是在他的內心中,那種形象竟然成為排他力,等於植入了對美色的免疫力,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相當長的時間內很少出現能夠吸引他的類似形象,這使他沒有象周圍的年輕人那樣過早地開始戀愛生活。童戀是純潔的,也是輕飄飄的,缺少刻骨銘心,缺少深刻清晰的回憶,卻又不時在夢中出現。這一次竟然在夢中有了一次回應,回應得如此完整,她對吳為說,我也非常知道你的心情,非常同情你,只是可惜我們之間沒有緣分啊。假如我們之間真有緣分,在農村結為夫妻,結局又會怎樣。
一天,吳為放學回到家中,對母親說,今天中午去大哥家看到大
哥病的挺重。晚上桂芳與吳亮緊忙趕去,看到吳全已經病臥在床。這時的吳全,看上去嚴重的營養不良,經受著風霜刀劍的輪迴摧殘,血氣方剛三十出頭的年紀,已經兩眼深陷、眼眶發黑、臉色焦黃、滿面愁容的樣子,彷彿經過了一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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