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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她又來了,我偷偷的躲在一旁,等老郎中回身拿藥的時候,我迅速的拿著那張藥方看了一下。竟是治女人月事的方子,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啊?可是老郎中的藥物下得很詭異,是一張想治好,又不能治好,甚至不敢治好的方子?我摸了摸腦袋不知道這是何故,那女人看了看我道:&ldo;你?你懂得醫術,治得了我病嗎?&rdo;我傻傻一笑,心想老郎中都治不好,我怎麼可能能治好呢?就搖搖頭。那女人見我搖頭,臉上浮起一層怨氣,這怨氣更顯得他臉色羞嫩,不禁驚艷了我一下。
這時,老郎中從屋裡出來,見我手裡拿著方子,臉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說道:&ldo;你小孩子不去看書,在這裡幹什麼?&rdo;語氣很是不中聽,我心中倒有些委屈起來,心想不就是看個方子,大不了不學了,何必這麼給我說話?一想老郎中肯定不會是騙這個有錢的人瞞著我,到底這方子為何這麼古怪呢?老郎中也許有他的苦衷,我委屈疑慮著走開了。
我進了屋裡,翻看著治那種病的書,發現老郎中下藥確實有誤,也並非是誤,而是一種不合藥理的拿法,裡面明明有活血之藥,又有聚陰之藥,好像吃了這種藥的女人,那種事便會不規律,不尋常,量多量少也不能定數,更可怕的是吃了這種藥的女人陰陽失調,體質有些改。我放下書,走了屋外,心裡一直盤算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竟在太陽下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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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又是那個聲音,就是上次教唆我謀害香兒的聲音,它好像是從死寂的黑暗中傳上來一樣,讓人聽了感覺周身冰冷,不寒而慄。他不斷地用勸導的語氣,讓我要治好那女人。我並不知道聽它的是對是錯,但是每次夢到那個聲音,心裡總想著要順從著他,這樣自己才能更舒服一點,心裡更安穩一點。
每次我都會感覺到這聲音帶著幾分邪氣,但是每次還總是想聽到它,心裡能踏實一點。但是醒來後都會自我調整一下,清心的壓抑著這種不該有的慾望。
這時我好像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我朦朧的睜開眼,看見那女人正笑盈盈地看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女人微微一笑,腮上還有兩個酒窩,此時我才正眼地瞧瞧她,見她的瞳孔周圍四白,鼻子帶鉤,雖然風姿卓越,但是這長相好像有些不善。我不禁有些心存芥蒂。
那女人見我表情又是一笑,道:&ldo;小兄弟,你,你是不是能治好的我病啊?&rdo;我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粉層下面泛著微紅,氣血不像不足,嘴唇有些青色,這是卻是血滯所致!這女人體內陰陽定是失衡了,如果我加以調理也許會好起來,但是老郎中為何左右為難,不給她治徹底呢?
我一時好奇心大增,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那女人看了看我,又向屋裡瞧了瞧,說道:&ldo;小兄弟,要不你隨我去一趟?反正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我們家有許多好吃的!&rdo;我雖然很想出去玩玩,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老郎中對我看得也嚴,但是這次感覺不行,跟著一個女人出去,讓老郎中知道了定又要重罰我了,再說了沒有理由,我怎麼可能會跟著個女人出去呢?
我搖了搖頭,那女人說道:&ldo;怎麼?你是嫌棄我不成?&rdo;我急忙又搖搖頭,那女人見我慌亂的樣子,撲哧笑了出來說道:&ldo;你個傻小子就知道搖頭不成?&rdo;這時旁邊的那個丫頭說道:&ldo;雪姨,咱們還是回去吧!&rdo;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叫雪姨啊,怪不得長得這麼白,和名字正相符。
雪姨看了看我,向我甩了幾下袖子,頓時幾股詭異的香味直鑽入我鼻孔中,我頓時感覺腦袋一蒙,昏昏沉沉起來,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支配一樣,思維也模糊了,這時雪姨笑著說道:&ldo;小兄弟,你隨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