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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公主來吻醒,可是這節骨眼兒上我到哪給他找公主去?乾脆由我這半妖湊合一下吧!
我趁應龍、哮天犬和肉包全部睡著的時候,坐在了床邊,慢慢、慢慢地俯下身去。明明是一個急救之吻,不該摻雜半點感情的,心卻當我們的臉距離越來越近時,忽然狂跳起來。而不知是不是我的心與他的心總有著莫名其妙的感應,他忽然醒了過來。
“偷親我?”他虛弱之極的輕笑了下。其實哪裡是笑,他似乎連臉部肌肉也動彈不了,只是輕扯了下唇角,可還是好看得要死。我沒見過病人能這樣帥的,但他就是。
“我……救你而已。”我結結巴巴地說,臉上有點熱,相信已經微紅了,“這叫人工呼吸知道嗎?算了,跟你們洪荒界的土包子說不通的。沒見識的傢伙!”我不服氣地哼聲,可是身乎卻沒有直起來,似乎很喜歡與他這樣氣息相融。
前世只是一千兩百年的單戀又如何?他這樣的男人太容易動情是不可能的。今世,卻是另外的人生了。只可惜他傷重之中還那麼帥,連那蒼白都顯得有格調,反觀我,又急又慌的熬了幾天後,上了火,現在滿嘴火泡,形容憔悴,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不過他的眼神卻在我臉上奇異地流連了一下,然後哦了一聲,近乎嘆息著說,“原來……你是我的藥啊。”
我連忙點頭稱是,心想他能開玩笑,就證明在恢復吧。可還沒籌我再說些什麼,他卻又沉沉地睡去。我等他睜開眼睛,感覺有一萬個世紀之久,他怎麼能又不理我了呢?好像他只有在黑暗中才能重新積聚起力量,重新驕傲的站著,不向天地低頭。
他這一睡,又是很久沒醒,我琢磨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應該即刻回人界去,至少現代醫療達,治不好他的內傷,可以治好他的內臟,恢復不了他的法力,至少可以給失血過多的他一些補充。
而且我聽說,天地的靈氣就蘊含在人界的各種農作物之中,不然供奉神明天地只用香火就行了,何必需要擺放祭品呢?如果能到人界,我精心為他誰備藥膳,對他的傷勢也有好處吧?
當然,我不會親手做菜的,不然現在直接拍死他倒更乾脆些。
和胡娃姥一商量,她老人家給忘川再度請了脈、探了靈臺後,同意了我的想法。同時她也表示了一點擔憂,提醒我絕不能去私闖結界,萬一出現打鬥和震動,對藏身於荷包天地的忘川也算是外力打擊,百損而無一利。
那麼,也只有一條路可嘆走了……去求諦聽!
我咬咬牙,立即告別了胡姥姥和小九,由三哥帶著,從地宮秘道前往黃泉城。其實,只是到了那個三岔口,我就拿出了諦聽送我的鱗片。
隨手一晃,這天下間最善於聆聽的佛獸就出現在我面前,周身的祥瑞之氣令我疲憊的身心立即得了舒緩似的。不過我什麼也沒說,直接跪倒在它腳下,眼淚情不自禁地湧出。
它一定明白我要做什麼,也一定知道荷包裡的是什麼?我無需多言,只要虔誠就好。不管忘川是不是反叛天庭的人,此刻我們走投無路,我佛若慈悲,就會給我們“自新”的機會。
諦聽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轉身離開了。
我心裡很絕望,但卻執拗地跪著不動,身邊的三哥也跟著跪下。
過了很久,當我感覺膝蓋骨要斷折的時候,諦聽終於返轉,我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一句話,“應龍戾氣太重,不得入人界。其他,你好自為之。
我大喜過望,重重磕了幾個頭,沒想到真的能令諦聽循私,放我們過界。我忍著腿部的劇痛痠麻站起,先到荷包中說明了情況,並把應龍帶出來,交到三哥手裡。
“三哥,麻煩你照顧它,讓它在秘道中等我們回來。”我眼淚汪汪的,“還有……謝謝你。”
三哥眼睛微溼,輕輕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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