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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妖馬還沒從震撼眩暈中反應過來,對面那醜得嚇死人的怪馬又是一聲怪叫,一人一馬都被這怪音襲腦,一陣眩暈欲吐。
這還沒完,那怪馬翻開嘴唇、嘴丫子竟跟河馬一樣詭異的叉開半尺,一口鉗在江衡座下妖馬鼻頭,速度快如閃電。
“希律律……”
座下妖馬一聲慘叫,江衡正要相救,卻聽到頭頂有風聲,果然那魏成又是一戟當頭劈下,急急架槍再擋。
“哐鏘……”
江衡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花差點就栽下馬來,幸好座下妖馬乃是他的認主戰寵,危急時刻,那妖馬忍住鑽心疼痛、拼命搖頭一掙,從二球嘴裡拔掉鼻頭、就著後退之勢掉頭就跑。
二球咬下那妖馬半個鼻頭、拳頭大一塊肉,鮮血淋漓,這夯貨竟把那塊拳頭大的肉嚼嚼吞了,拔腿就追;那嚇死人的奇醜腦袋向前伸出,翻起嘴唇、板牙放光,那張開半尺的馬嘴一片血肉模糊,形同惡魔!
“哎嘿哈……嘿嘿嘿哈……”
那逃跑的一人一馬亡魂皆冒,死命奔跑卻逃之不脫,那江衡又聽到背後有風聲,大叫出聲:“我……”
“啪……”
江衡那“認輸”兩個字還沒喊出來,就被魏成一戟拍在背上,栽倒馬下、跌落塵埃。
這一切說起來很慢、發生卻只在四五個呼吸之間。看臺將士們聽到魏成大叫一聲,接著也不過兩三波馬蹄起落聲響,隨即聽到武兵碰撞:“哐鏘……。
接著那怪馬一聲令人作嘔的“嘿嘿嘿哈”怪叫,隨即那江衡的妖馬卻是慘叫不已,又是一聲武兵碰撞的炸響,那江衡拔馬就逃,沒逃出十丈,就被砸落馬下,勝負已分。
“雙方停戰,比武勝負已分!”
空中那武聖裁執官低聲宣佈,說完居高臨下、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二球那廝,眼中似有笑意。
江衡剛剛落馬,隨即就連二球這身量巨大、力大無窮的夯貨也是動彈不得,那張開半尺、恐怖如同魔鬼的鍘刀牙離那妖馬的蛋蛋只有半尺,就是咬不到;這夯貨把兩個眼珠子瞪成了兩個球,就快像眼前那馬蛋蛋一樣大了,還是不得寸進,無奈只得自己“嘎嘣”合上、把腦袋縮了回來。
狂風部看臺前,胡揚由於對二球有信心,早知結果會如此,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張藐坐在那面板黝黑的門興大叔旁邊,眼睛瞪得老大。
“小邈邈,你掐旺叔大腿幹啥子?”門興大叔嘴角抽搐,大惑不解。
“旺叔,我已經十五歲半啦,還叫我小邈邈?這裡很多人噠!”張藐俏臉一紅,趕緊小聲提醒。
“那你掐我大腿幹啥子?”
“我剛才以為是在做夢呢!”
看臺上的狂風部們也是兩息之後才反應過來——已經獲勝了。
隨即那看臺人群就像油鍋裡倒了一碗水,又蹦又跳、又喊又叫、沸反盈天,片刻後聲音又匯合成整齊的節奏。
“哐哐……狂風……哐哐……狂風……”
胡揚分明看到那袁大馬棒跳起來了,詭異的是他並沒有站起來,保持坐姿不變、跳起兩尺多高;沒等其他人看到,袁大統領飛快落下、立馬正襟危坐,還將那一頭金黃色的頭髮向後捋了捋,於是其他人看到的是一個雲淡風輕的袁大統領。
武聖裁執官宣佈了魏成獲勝,他便騎著二球走向狂風部看臺,在狂風將士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聲中,一張稚嫩的黑臉興奮地漲成了深紫色,將那重戟舉過頭頂,覺得自己十五年的人生從未如此志得意滿。
二球走路又成了打擺子姿態,兩步走出六步節奏,將那嚇死人的腦袋昂到最高、左偏右偏的試圖將魏成的身形全部擋住;心道若不是馬爺我吃掉那馬孫子的鼻子,你小子還不知道打多久呢,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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