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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什麼?難道頭髮也能有知覺、有機能?
沒時間想了,將這個問題也記在心裡,騎上二球去赴女大王的晚宴。
二球雖然是匹馬,卻是吃肉食的,認胡揚為主以後,這帶頭大哥似乎從來不知道馬是需要餵食的,袁大馬棒還教過、他卻不記得餵食;還好秦碧兒不是糊塗蛋,今天吩咐那小兵拿來一百多斤生肉,這廝一頓吃了個乾淨,吃飽了肚子,這貨覺得全身都是力量,走路一步三顛,跟胡揚一樣心情很好。
這一人一馬都是意氣風發,走在路上卻是如同淨街虎,眾強盜退避三舍。
來到女大王的院子,胡揚下馬後讓二球自己在外等候,正要走進大殿門口,卻聽到那殿前回廊裡一個清朗溫和的聲音招呼道:“這位朋友可是胡揚?孔瑜再此等候多時了,還請過來一敘。”
轉眼一看,那人正是昨日坐在高臺上的那個白衣帥哥。
依舊是那一身潔白無瑕的晟衣長衫,那俊美的面容讓他怎麼也找不出哪怕一點點缺陷,修長的身材被那巧奪天工的白色晟衣長衫襯托的玉樹臨風;長身而立,面帶溫和笑容,氣質溫潤淡雅,給人感覺如同春風拂面,彷彿就算是大風原最殘暴的強盜也無法對他生出惡意。
胡揚心道終於遇上一個長相跟小爺不相上下的男人。
“小生正是胡揚。孔兄特意等候相邀,怎敢不從命!”
他最近扮書生越來越像了,挖空心思的回憶臺詞、潛心模仿,說話居然真的有了三分文氣;雖然這孔瑜看起來才更像是個書生,但胡書生之名已經響遍大風強盜團,他決定將這個書生馬甲一直用到穿幫為止。
孔瑜好像真的是在特意等著胡揚,那簷下回廊裡已經擺好了一張案几、兩把凳子,似乎虛位以待;孔瑜站在案几傍邊,右手虛引,神態悠然而有禮。
胡揚大步走到那案几前,同樣伸手虛引道:“孔兄請。”
“呵呵……一起一起,胡兄不但是個武道天才,這人才也是非常難得,器宇軒昂、風神如玉,他日必為人中之龍!”
孔瑜未語先笑,聲音清朗悅耳、語氣自然,並無任何作態,彷彿他說的雖然隨意,卻都是肺腑之言。
胡揚聽著這高水平的恭維之詞心裡很舒服,也很贊同他的觀點,甚至認為這位孔兄的第一大優點就是眼光不錯;當然,胡書生絕對不會跟袁大馬棒一樣說出“此言不假、你眼光很好”之類的話來,甚至臉上表情也看不到喜悅神色。
“孔兄說笑了,小生文做不出文章詩詞、武尚未登堂入室,甚至都還沒入門,哪裡能當得孔兄如此誇讚!倒是孔兄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乃是小生平生所見第一風流人物,實乃逸群之才!”
胡揚一邊說話一邊坐下來,因為說的都是實話,所以聽來也很自然。
一來一去的相互吹捧、誇讚恭維,好像二人都很不要臉;但若有人在此旁觀,不會覺得二人話語有絲毫牽強,彷彿二人說的都是事實,本來就應該說上這麼幾句才合適。
“呵呵……胡兄好口才!不管孔瑜當不當得起,聽起來卻是心中愉悅無比,先謝過胡兄誇讚。”
“來,能在這大風原跟胡兄相識,算是有緣,你我滿飲此杯!”
那案几上放有一個銀色的精緻酒壺,孔瑜一邊說話,一邊拿起酒壺倒滿了兩杯酒;那酒液碧綠如翠,清亮如同琉璃,在那亮銀色精緻酒杯的襯托下美得不似凡物,還沒喝就讓人已經有了三分醉意。
胡揚也不再客氣,與孔瑜一起舉起杯來,張口一飲而盡。
那酒液入口之後先是散發出一種奇異清香,讓他精神也為之一振,不由自主的開始細細品味;酒味不是特別濃郁,卻似乎酸甜苦辣澀等所有味道無所不包,入喉順滑、入腹之後口中方自回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