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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買你手裡的一幅畫。」商樊簡短回答。
第17章
顧言漠倒是意外了。一個給自己oga注入那麼多資訊素,佔有慾那麼強的的alpha,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灌醉了酒,說要聊一聊,不是威脅和警告,卻要一幅畫。
他覺得很不合情理,但還是問:「什麼畫?」
商樊掏出手機,把幾分鐘後前聯絡侍者拍過來的照片拿給他看:「這幅。」
顧言漠狐疑的打量了一眼,是那片鳶尾花靜物圖:「你要它做什麼?」
商樊沒有回答,只說他想要什麼價隨便報。
顧言漠知道他不會回答,也懶得探究:「一幅畫而已,回頭再說。」他看了看後座的仲尹夏,「老婆還要嗎,不要我帶走了哈。」
商樊這才開啟車門,把仲尹夏抱了起來。
他轉過頭,在顧言漠合上車窗之前,又問:「畫的事,明天找助理跟你談。」
顧言漠眯著眼睛,心裡感觀奇怪,「哦」了一聲。
商樊把仲尹夏放在床上,有些心煩意亂,不是因為仲尹夏不聽他的話喝醉了酒,而是那幅突然出現的油畫。
夜裡,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起床上了二樓,開啟了那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去的房間,待到第二天黎明。
仲尹夏起床後已經早晨十點多,商樊去了公司。
他揉了揉額角突突直跳的青筋,心裡一沉,走到客廳問保姆:「商先生呢?」
「去公司了。」
仲尹夏暗道糟糕,他闖禍了。
商樊不大喜歡他在外面喝酒,倒也不是一滴都不能沾,醉酒的程度,足以惹他不快了。
保姆看他臉色不對勁,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仲尹夏搖了搖頭,想著等會跟商樊認個錯。
主要是,仲尹夏這些年一直謹記商樊的話,基本不碰酒了,酒量變差,昨天被顧言漠哄著多抿了幾口,就醉倒了。
仲尹夏思索著商樊哪個時間段會比較有空,保姆提著個小籃子去了衣帽間。
仲尹夏鼻子裡飄進幾絲甜甜的果香味,跟他的資訊素味道有點像,張了張口想問保姆籃子裡是什麼,顧言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尹夏,起來了嗎?」
「嗯,剛起。」
顧言漠跟他道歉自己昨天晚上執意勸酒的事,末了,又問:「你先收拾一下東西,過幾天我回家,接你一起。」
「住不了幾天,不用收拾。」
「那行吧。」顧言漠還想說些什麼,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他接起。
對方「餵」了一聲,是文森,跟顧言漠商量買畫的事情。
顧言漠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一幅普通的油畫而已,值得商樊這樣上心?
顧言漠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婉拒了文森,準備下午去展覽館把畫拿回來,看看這副畫到底藏了什麼至關重要的秘密。
仲尹夏思前先後,編輯了無數遍,終於把那條道歉資訊發了出去。
不知什麼時候起,他潛意識裡在身體裡安裝了關於商樊的感知器,任何關於商樊心情上的喜怒變化,他都數以十倍百倍的去挖掘和反思,以此判定仲尹夏行為上的對和錯。
讓商樊皺一下眉頭的事,仲尹夏首先會認為自己做的不夠好,從未多想一分是商樊太苛責了。
於是,道歉的話越說越多,即使很多時候,他並不太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大概僅是,他讓商樊不滿意了。
而商樊給予最多的回應是,仲尹夏好乖。
晚上十一點鐘,商樊開啟門,仲尹夏站在玄關處,默默的看著他。
商樊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問:「怎麼了?」
仲尹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