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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扔到一邊不由自主地抱起小女孩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柔聲逗她道：“為什麼不要抽菸？”小女孩絲毫不怕生，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抽菸好臭的說。”說著，她還一手捏著自己的小鼻子，做了一個鬼臉。“而且媽媽說抽菸對身體不好，她不讓大伯抽，不然就不讓我給大伯抱。不過大伯偷偷給我巧克力吃，我們打勾勾，不讓媽媽知道。”她的聲音像小黃鸝似的滴滴婉轉，方景灝不禁面帶微笑，“媽媽不讓你吃巧克力麼？”小女孩可愛的小眉頭微微皺著點點頭，伸出白嫩嫩的食指，委屈無限的說，“她每天只許我吃一塊兒。”

方景灝看著她惹人無限憐愛的小臉兒，情不自禁的想到，周羽辰曾經對他說過，李曉芸當年離開的時候已經懷孕了，現在，他們的孩子也應該有這麼大了吧？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兒，他一定會疼她到骨子裡，哪怕是要星星、要月亮他也會上天摘給她。

“你叫什麼名字？”小女孩輕輕脆脆的問道：“我叫思思。”

方景灝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出了口，“你爸爸媽媽呢，你和他們走散了嗎？”小女孩頓時垮下小臉，“媽媽要我在這裡等她，她回去拿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爸爸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我沒見過他。”

方景灝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難過，不由得把她小小的身子摟在懷裡。小女孩好像很喜歡，她軟軟的兩隻小胳膊抱著他的脖子很開心的和他商量，“叔叔，你抽菸，可是身上一點都不臭，你來做我爸爸好不好？”

方景灝心裡一陣激動難耐，看著小女孩的臉，他似乎看到了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的臉。

孩子……他是你的……

從今以後，我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方景灝，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這一輩子，做過的最傻、最瘋狂的事，就是明知道你是在騙我、利用我，我卻還不計較的愛著你，一天到晚的期望你有一天能夠明白我對你的一顆真心。

方景灝，你怎麼可以那樣對我？你還嫌我對你的恨不夠多是不是？你非要逼著我連你的一點點好都給忘掉，你才滿意，是不是？

李曉芸她是我這一生中的最愛，我這一輩子，都只會有她一個妻子！

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好像一直都沒有好好向你求過婚，曉芸，嫁給我……好嗎？

我向你求的是一輩子，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一輩子……

我們有寶寶了，你馬上就要做爸爸了……

249　恢復

曾經的那一幕一幕，就如同開閘的潮水一般，衝破了方景灝記憶的閘門，湧入了他的腦海，雖然已經是四五年前的事情，可是卻那麼清晰的一下子出現在他的眼前。

方景灝正要說點什麼，忽然聽到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在輕喚：“思思……”小女孩先揚著聲音“哎”了一聲，然後從方景灝的膝蓋上爬下來，“媽媽來了！”

正說著一個娉婷的身影已經走到他面前，看到方景灝，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

方景灝也彷彿石化一般，幾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和她這樣近，雖然醫院之後兩人沒有再見過面，但是他對她的感覺熟悉無比，尤其是現在，他可以說是強壓住心裡的激動。

李曉芸曾經的直髮燙成了大波浪，因為做了母親，比四年前更添了成熟女人的韻味兒，但是眼神依然純淨清澈。

此時的她美得像一顆珍珠，溫良瑩潤，寶光璀璨。她怔了一會兒平靜的微笑著，對方景灝點點頭，“你好。”

方景灝看了一眼思思，眼中滿是愛意，“她是你的女兒？”

李曉芸輕輕的“嗯”了一聲，低下頭寵溺的看著女兒。思思抱著媽媽的大腿，仰著小臉兒說：“媽媽，你認識這位叔叔？他是我爸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