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醉酒(第2/6 頁)
充分:“不怕你笑話,我這一閒下來好像又胖了,去年冬天新做的衣裳都有些瘦了。”
本朝崇尚節儉,春夏的衣裙每季換新,秋冬的大毛衣裳卻不是每年都做。
若當真穿不上,冬天恐怕就要凍著了。
然而,最終讓她下定決心減肥的,還是昨天皇上看她的眼神,就差把“幾日不見,你怎麼胖成球了”這一行字刻在臉上。
宮裡都知道皇上偏愛弱柳扶風那一掛,她雖然餓死自己都做不到,也不能讓皇上看著嫌惡吧。
皇上的癖好合宮皆知,郝如月自然也知道,甜奶茶的熱量確實不低,惠嬪不要,她便沒有像葡萄乾似的硬塞。
這時松佳嬤嬤黑著臉走進來,郝如月問怎麼了,松佳嬤嬤看了惠嬪一眼,惠嬪推說去院中看看大阿哥起身離開。
等她走遠,松佳嬤嬤才開口,聲音都有點抖:“姑娘,承乾宮有個小太監求見。”
郝如月放下瓜子皮的手一頓:“是昨日上午給我送信的那個小太監嗎?”
松佳嬤嬤點頭:“就是他。”
郝如月拍拍手,將粘在手掌的兩片瓜子皮拍掉:“沒空,不見。”
松佳嬤嬤有些猶豫:“姑娘,這個小太監和被抓走的小宮女都是從前在坤寧宮當差的。小太監求見時說……說他是赫舍裡家長房找門路送進宮伺候先皇后的,如今他妹妹犯了錯,被抓去慎刑司,求姑娘幫忙搭救。”
這是訛上她了,還是欺負她傻呀,郝如月端起填白瓷小碗一口一口喝著奶茶:“沒伺候過我的奴才,管他是誰,不見。”
松佳嬤嬤跟惠嬪一樣,只知道乾清宮的圍房裡有個宮女被抓去了慎刑司,而此時求見的這個小太監是那個宮女的兄長,至於他們兄妹倆做過什麼,一概不知:“萬一他出去亂說……”
皇上那邊她都透過氣了,郝如月什麼也不怕:“他願意說什麼,就隨他說去好了。”
松佳嬤嬤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轉身出去的時候,腰板都挺得比剛才直了。
果然那小太監偷偷摸摸地來,又偷偷摸摸地回去了,對外什麼都沒敢說。
又過了五天,惠嬪給郝如月帶來了一個重磅八卦,承乾宮的那個小太監昨天差點被人推到池
塘裡淹死:“就在浮碧亭那邊,幸虧當時有人路過,救起了那個小太監,還順手抓住了推他下水的人。”
哪來那麼多巧合。
若只將人救上來,郝如月也許會信是剛好有人路過,可順手抓住兇手這事,未免有點扯。
浮碧亭那邊比較偏,能剛好有人路過已屬難得,再抓住兇手,怕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可能是穿越前經歷的太多,郝如月遇事就喜歡搞陰謀論,不過她現在的關注點並不在黃雀身上,她更關心那隻倒黴的螳螂是誰。
惠嬪告訴她螳螂是誰的時候,也是一臉不可置信:“行兇那人居然是個御前侍衛,好像是富察家的。”
原來是內鬼牽出了家賊,那麼黃雀是誰就不用討論了,郝如月只當一個笑話聽,很快轉移話題,與惠嬪說起了育兒l經。
與此同時,富察穆克已經被押到了乾清宮。康熙問他受誰指使,穆克垂著頭說無人指使,全是他嫉妒納蘭,想要取而代之,這才做下糊塗事。
另一邊慎刑司也拿到了兩份口供,與富察穆克所說基本一致,只不過富察穆克不知道接應的那個答應是誰,而圍房裡的小宮女知道。
很快張答應和董答應也被扔進了慎刑司,連同被之前被送進去的兩個人,都再沒出來。
富察穆克則交給大理寺審判,最終被削成白板流放了。
滿天烏雲散去,太子終於在大阿哥的陪伴和鼓勵之下學會了獨立行走。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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