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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對於姐姐成為了母親,難免縈繞起了一層別樣的情愫。
偏偏汪瑾瑜的奶水也像國家的糧食一樣不夠吃,鍾奇生想辦法到公園裡挖了幾個蓮藕,讓王新國煮湯給瑾瑜喝了,奶水還多了起來。
過了十二天,新生兒便有了些小模樣兒,烏黑的頭髮,端正的眉眼,哭起來聲音不大,很能吃。汪瑾瑜在丈夫和妹妹珮瑤的精心照料下,恢復得不錯。
“總算不餓得老哭了。”手裡疊著洗乾淨曬乾了的尿布,王新國說著話。
他的話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因為妻子瑾瑜很少搭話。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養成了自語的習慣。
“過些天要滿月了,起什麼名字”?他徵求妻子的意見。
汪瑾瑜頭也沒抬,繼續給孩子餵奶。
幾分鐘的沉默。
“我們家裡只有珮瑤我們姐妹倆個,我是長女,按我家的姓,孩子姓汪。”汪瑾瑜不容質疑地說法,表現著在這個家裡的絕對威權。
王新國不吱聲。她並不理會他想什麼。
又沉默了一會子。
“你想個名字吧”。汪瑾瑜知道,他已經想了不止一天了。
“好吧”。拗不過妻子。其實,王新國是不情願孩子姓“汪”的。
“我寫幾個,你看看”,他說著,回手在桌子上拿了B2的鉛筆和稿紙,寫了幾個名字。
“我看看”。汪瑾瑜要了過去,捉摸起來。
王新國繼續疊剩下的尿布。
“就叫汪傑吧,這個名字叫著好聽,寫起來也順手”。
這個男孩兒,降生在新中國紛亂的歷史年頭,若按中國老人的常話,也算應劫而生。
“汪傑”,就成為這新生男兒的名字,報了戶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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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育之後,瑾瑜稍稍有些發福,體態比先前顯得豐滿了些,當她端詳著兒子時滿臉的溫和,暖洋洋的。妻子暖洋洋的臉龐,讓王新國不免有時候出神,他有時候感覺到自己也是暖暖地,有時候又有點兒酸酸地醋意。
妻子端秀的神態、透熟的風韻對王新國充斥著誘惑。
汪瑾瑜不僅已為人婦,並且已為人母,難免少了些姑娘時和剛結婚那會兒的矜持,過了六個月,汪瑾瑜怕再懷孕,更加不願意和王新國睡在一張床上,王新國也就更不容易得逞了,他又開始像以前一樣企圖搞些小動作,汪瑾瑜也一如從前嚴加防範,難得有一兩次的通融,也不過硬著頭皮僵硬僵硬地應付。
每每讀到汪瑾瑜防範的眼神,王新國就總會想起部裡的調令下到大西南的那些日子。不過,有一次夜裡,王新國被尿憋醒了,明顯地聽到妻子呼吸急促,彈簧床也有些“嘎嘎”地響音,他不放心,藉著月光抬頭向妻子張望。居然,他看到她正在專注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一陣耳熱地難堪湧起,而後,又是一陣難以抑制的憤怒,可是,又不好發作。
下意識地往後收縮收縮腦袋,他不敢弄出些許聲音,閉上眼睛佯睡,一剎那,憋屈的淚撞出了眼眶。
好一會兒的時間過去了,汪瑾瑜安靜了下來,好像睡熟了,繼而還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王新國生怕弄出聲音,還是不敢下地。一肚子的尿憋了大半個晚上,直憋得他肚子生疼,一直不能平靜地撐到了天亮,差點得了膀胱炎。
瑾瑜自我愛撫的影子像長在了王新國的腦子裡,老是揮抹不去,傷了他做為男人的自尊,他覺得自己一邊深愛著瑾瑜一邊隱隱地恨上了她,在他看來,妻子那樣的動作無疑就是對他的背叛,他總也琢磨不懂,端莊的瑾瑜怎麼會有那種的異樣行為,自那兒以後,他經常在背後偷偷的觀察,怎麼也不能把自己妻子與“*”那種邪惡的字眼掛上鉤,這麼“不能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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