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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姐姐沒有主意,只能向田蘭求助。
“要不咱找老人們商量商量。”田蘭建議到。
姐姐等不及的把田蘭拖到了張有堂夫妻住的那孔窯裡。
作者有話要說:
☆、24治病
到了張有堂老兩口住的窯裡,田蘭把今天發生的事情給他們說了;兩個人都很激動;連聲問著“真的嗎!真有人治好了?”
“這事是過路的司機師傅告訴我的,人家當時也是想到了這茬;隨口一說,應該是真的。”田蘭想了想;又說“我聽著覺得說不定姐夫的病能治,所以就來告訴大家一聲,不過這可不是治好了,而是藉助某種工具能讓姐夫這樣聽不見的人聽到聲音。”
“能聽見聲不就是治好了嘛。”作為一個農村老太太,潤葉娘想得很簡單。
“爹;不管能不能治,咱好歹去醫院瞧瞧,這要是萬一能好呢!”張桂香是真心愛著潤生,每每想起潤生每天埋頭苦幹、不願和他人接觸,她就一陣心酸。
她還記得,當初讀書的時候,潤生是班長。每次開班會,他都會站在講臺上神采飛揚的發言,第一點、第二點、第三點的講得頭頭是道。她常常想,要是他能重新聽到這個世界,他是否還會變回那個陽光下長身玉立的少年。
“出了事之後,我們也帶著潤生去縣上瞧過,也找過偏方,吃過中藥,可就是不見好。”潤葉娘抹著眼淚說。
一家之主張有堂,坐在炕上,“啪嗒啪嗒”的抽著旱菸,“蘭子,人家跟你說他親戚是在哪家醫院瞧好的沒?”
聽張有堂的話音,是打算帶姐夫去省城治病了,“我後來也問了,可那是親戚家裡的事,人家也不太清楚,倒是旁邊那個老師傅說,省城有一家耳鼻喉專科醫院,八成是在那家醫院治的。”
“省城就那麼大,能大概齊知道哪能治就行,路在嘴上,總能問出來。”張有堂是打定主意要帶兒子去治病了,潤生才三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耳朵給拖累一輩子。他張有堂可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就算是死馬也得當成活馬醫。
“叔,我覺得是不是可以先去縣醫院打聽打聽,畢竟都是一個系統的,說不定有人認識省裡醫院的醫生,咱先打好招呼,這樣去了省裡也不至於抓瞎。”田蘭建議。
“對呀,他爹,咱要不去縣裡找找他二叔,看他在省城有沒有熟人。”潤葉娘也覺得無論如何應該帶潤生去大地方好好瞧瞧。
“行,明個一早我就去縣裡找有軍。”張有堂拍板,去治病的事算是定了下來。
當晚姐姐就歡喜的把耳聾有希望治好的訊息告訴了姐夫,和激動的家人不一樣,姐夫非常平靜,他似乎已經認命,也習慣了無聲的世界。就他的本心來說,他是不打算去治的,剛聽不見的那一兩年,父母帶著他四鄉八鄰的求醫問藥找偏方,他已經記不清走了多少冤枉路、花了多少冤枉錢、吃了多少苦藥,就是這樣他的病不是也沒治好嘛。他已經厭倦了那種希望、失望、再希望、再失望的不斷輪迴,不過既然家人不願放棄,他也不想讓他們難過,還是去看看吧。
第二天一早張有堂蹬上腳踏車風風火火的就去了縣裡,他沒去縣醫院,而是直接找到了弟弟的辦公室,把要帶潤生去省城瞧病的事說了。張有軍只有一個女兒,潤生自然就是他們張家這一輩兒唯一的男丁,因此張有軍對侄子耳聾的事分外惋惜。現在聽說有希望治,他也很高興,四處打電話忙著找熟人、託關係。
忙了好一會兒,張有軍把一張寫著地址的紙條遞給哥哥,“哥,這是咱們黃原地區駐省城辦事處的地址,辦事處的主任和我是老熟人,他在省城人頭熟,我已經和他說好了,到了省城以後你帶著潤生直接去找他,他會幫著你們張羅醫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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