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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大供奉常龍撿來的孤兒,也常龍的唯一弟子,資質還算不錯,現在年僅十六歲便已經修煉到了煉氣六層大圓滿,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宗派中天資橫溢的弟子,但在散修之中也算是非常優秀了。
沒錯,常昊和他的師傅都是散修,修仙四要“財、侶、法、地”樣樣都缺的最基層最普通的散修。
而此次他要虎豹騎的人為他辦事,是因為他似乎找到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小東西。
常昊在平日裡自己功課做完、劍法練完或師父講法之後便會去皇家的藏書密閣“蘭陵別苑”看書,以增長見識、開闊眼界,長年下來,倒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前幾日他無意間翻開一本前朝大儒隱士王通手書的《黃庭經注》,卻發現其中竟然有幾絲禁制的波動,隨手破去之後,結果顯示出來一段資訊。
“餘名為王通,乃天府城王氏族人,奈何資質實在太過低劣,不堪造就,不得入宗派而黯然離家,淪落為散修,終其一生,也只是堪堪突破練氣五層而已。
“餘晚年隱居於凡俗市井之中,與俗世大儒隱士之流交往甚密,談經論道,閱道藏萬卷而自悟一妙法,惜其不能流傳於後世,乃留書於此,以待有緣……”
對於王通此人常昊其實還算比較瞭解的,他是前朝大儒,寫了很多著作,譬如《通玄論》、《南華意旨》等等常昊都曾經拜讀過。
只是後來前朝被當今大元王朝太祖所滅,此人也就隱居於世,太祖幾次徵召,他都拒不受任,因此在朝野間擁有很高的聲望,只是後來不知所終,卻沒想到他竟然也是一名修士。
常昊將這些資訊瀏覽一遍後,卻沒有發現書中提到的那個所謂的妙法,再定睛一看,原來這本《黃庭經注》只是上冊。
如此想來那妙法可能是在下冊之中,可是常昊翻遍整個“蘭陵別院”也沒有找到王通手書的《黃庭經注》的下冊。
常昊正是少年心性,對著王通還有他所說的那妙法也起了幾分好奇的心思,於是便叫了虎豹騎的人幫忙去查詢這《黃庭經注》下冊的下落,今日才收到訊息。
“河東張氏……?”
常昊沉吟半晌,心想這些清流氏族不太好打交道,尤其是這張氏,號稱千年詩書樂禮之族,名望極大,歷朝歷代都大加封賞,就連當今皇帝都是張氏的族長的學生,他供奉閣在這大元王朝雖超然於世,但也不能直接去要。
常昊思來想去,也罷,去取了上任皇帝留給師父的那塊九龍玉牌,借遊學的名義去張氏的藏書閣尋找吧,那張家雖自詡清高也不會不給皇帝的面子。
第2章師父
三天後,常昊出現在了河東城,在城內向人問了張氏家族的地址,然後便往那邊走了過去。
在張家老宅面前站定,迎面便是一個粉白的大照壁,門前左右兩側,有一對2米多高的圓雕雌雄石獅。紅邊黑漆的大門上鑲嵌著狻猊鋪首,大門正中上方的高懸著藍底金字的“聖府”匾額,門兩旁明柱上,懸掛著一對藍底金字對聯:“與國鹹休安富尊榮公府第,同天並老文章道德聖人家”
果然不愧是詩禮傳家的大家族,雖比不上皇宮的金碧輝煌、莊嚴大氣,但也有幾分鐘鳴鼎食的世家大族氣象。
常昊向前走近幾步,對門房言道:“我乃天京城遊學士子,早聞河東張氏詩書傳家,今日路過此地,特來拜訪。”
說著便將手中那塊九龍玉牌遞了過去,那門房雖是是張府中人,但身負職責,自然是有幾分眼力,見這少年氣質出眾,那塊玉也不是凡品,遂告了一聲罪,向裡面稟報去了。
片刻之後,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從門中走出來一箇中年男子,他拱了拱手,道:“不知貴客盈門,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恕罪!請跟我來。”
常昊稍稍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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