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就踱到了自己房子的樓下。
然後居然在木棉樹下見到了許久不見的咪醬。
說是許久,其實也不過十來天,只是讓我感到驚奇的是,它似乎比之前看到的要瘦了些。
也不能這麼說。
準確的說,是除了肚子之外,別的地方似乎都瘦了不少。
連印象中那張可以和娘口三三'1'媲美的大臉都顯得尖銳了許多。
是因為它的肚子太大了才產生的錯覺?
我原本想多看一會咪醬,但是又想起似乎在什麼網站上看到過,說是在貓生產前後,只要給它們備足食物和水就是了,千萬別盯著它們一直看,不然它們會產生危機意識,然後就躲著不肯生小貓了,諸如此類的。
為了它肚子裡那些小東西能順利來到人間,我也沒有多作停留,直接上樓進了家門。
不過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和這貓認識久了對它有點感情,又也許是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算是個善良的人,總之,我很多事地上網檢索了一些關於母貓生產前後的注意事項,然後按照網路上的指示,用我家裡堆積成山的快遞箱子和過時的舊衣服給它搭了個臨時的貓窩。
在把貓窩安置到我平常給咪醬投食的地點後,我又按照以前的份量,在窩外的食盆裡給它準備好了食物和水。
希望咪醬能夠感受到我這個閒的沒事做的人類傳達出的一絲微弱的關心吧……
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悲傷的事情。
N市,雖然比不得魔都帝都那麼繁華忙碌,但也絕對算不上是座荒城。上下班高峰期的堵車和沒完沒了的汽車的笛聲從沒有一天消停過。
所以,對於那些生活在都市裡的流浪動物來說,這裡雖不是煉獄,但也絕對算不上是樂園。
在我的手完全復原後,我又開始騎車上下班。
把車停在小區外的便利店門口,我打算進去買些鮮牛奶,再買一份“安澈晚報”。付款的時候,就聽見收銀的中年婦女在和她身邊的整理著關東煮的婦女閒話,閒話的內容似乎是涉及了門外的汽車撞了什麼動物。
我漫不經心地聽著,然後付錢,收錢。
出門,開車,上車。
而一直等我騎到了家門口,又走到了“咪醬小紙屋”門口後,才終於意識到:
被撞到的動物,是咪醬。
貓咪的屍體堵住了紙屋的門,從它身上流出的血液糊在它原本順滑光亮現在卻黯然無色的皮毛上,而那些血液,混合著塵土和破碎的葉片,凝固成了代表著死亡的暗紅色。
看得我頭皮一陣一陣地發麻。
我屏著呼吸,一步一步地靠近,想著用手去觸碰,卻又不敢,只能先折回小樹叢外,找了根粗樹枝,再回來,用樹枝撥了撥咪醬的身體。
由樹枝傳入手心的關於那具身體的觸感,說不上僵硬,卻也絕不柔軟。
除了沒有呼吸之外,和平日的咪醬大約也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怎麼辦?
看著紙屋內肉糰子般的小奶貓,我像尊石像般站著,腦海裡一片空白。
……
我在已經暖和起來的春風裡站了十來分鐘,然後咬住了嘴唇,邁過咪醬的屍體,把裝著小貓的帶血的箱子搬到了家裡,又找出了一個新的紙箱,把那堆小東西重新安置了進去。
接著,我又把行兇殘留物般的紙板裝到了一個大垃圾袋裡,洗乾淨了手,又從家裡翻出了從前買來打算種花用的鏟子和橡膠手套,像個烈士似的又下樓去了。
咪醬不過是隻貓,就算活著的時候是隻肥貓,也實在沒有多大的體積。
我一個人,只用了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就挖出了一個足夠大的坑。
只是我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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